“安德烈先生,你是觉得我非你不可?”沈听宛不想跟他继续玩这种游戏。
就算要做,也是她跟谢谨殊,而不是这个叫做“安德烈”的男人。
一脚踹开了男人后,沈听宛扶着桌子跳了下来。
她酒量不差,不至于因为一杯酒就醉得分不清东西。
“真没意思。”安德烈靠着墙,上下打量着沈听宛,“明明那么渴求我,现在硬憋着,不怕憋坏身体吗?”
他说骚话的能耐,自己早几年就领教过了,即便现在沈听宛依旧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
“我又不是男人,有什么憋不憋得坏的。”
“女人长期没有夫妻生活,会老的。谢太太……你还年轻,当真不需要男人的滋润?”
沈听宛无语到了极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既然你说你不是谢谨殊,那你来海市是什么目的?”
“金融投资,海市的市场很大,我想挣钱而已,很复杂吗?”
看样子从他嘴里是撬不出什么话来了。
现在就等龙三那边核实清楚情况,再看看到底怎么做。
“既然安德烈先生是来做生意的,我们谢家一项井水不犯河水。往后即便是在生意场上碰见了,希望安德烈先生别为难我一个女人。”
“谢太太,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还能狠得下心呢。”说着,安德烈冲她抛了一个飞吻。
“晚安,容易让人一见钟情的东方美人。”
安德烈留下这话,转身开门离开。
沈听宛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当下决定把门口的人脸识别给换了,总觉得他下次还会来。
但今晚没能从他的嘴里套出一些话,那之后该怎么办?
总不能再绑他一次,然后送到霍云霆那边看看他到底是受伤失忆,还是被下了药?
沈听宛叹了口气,靠着桌子休息了好一会儿,才软着双腿去了卫生间。
她不能否认,安德烈说得没错,她刚才有反应的。
只是她现在突破不了那一层底线。
她也知道自己矛盾,纠结,但她总想着回来的那个人只是谢谨殊,只是她的丈夫,而不是换了个名字的谁。
洗完澡,她没有回沅江,就在这里度过了一夜。
这里也有属于她跟谢谨殊的回忆。
毕竟谢谨殊是在这里跟她求婚的。
翌日,谢流铮打电话过来,准备接她去机场。
谢氏与贺家在海边投了个度假村,约好一起去考察项目。
沈听宛接通了电话,“这么早?”
“姐姐,你忘了?机票定在了九点,我到沅江了。”
“我在‘观澜’。”沈听宛晃了晃脑袋,果然不该喝酒的。
谢流铮愣了一下,“你去……”
见他了?
后话,他没说。
毕竟他现在已经丧失任何争取她的资格,哪怕谢谨殊真的死了,哪怕她不再为谢谨殊守着,她也不会选择自己。
“好,我现在就过来接你。”谢流铮挂上了电话,带上了一束洋桔梗。
她都忘了。
今天是她的生日。
半小时后,谢流铮到了“观澜”楼下,刚捧着花进去,就看到安德烈站在门口抽烟。
“情敌”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