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主公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头领的意思吧?类似营长?】
苏素【远古时期,主公意味着君,称主公,表示俯首称臣。】
苏素【大概就是造反的领头人的意思。】
【????啥?造反?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果然,我之前就觉得贺辞他们很奇怪。原来是为了造反啊。】
【快来人啊,这里有人要造反啦!她会不会称帝啊?】
【一说称帝我就想起了皇室。首长好不容易将皇室废除掉,她闺蜜扭头就去造反了。笑死我。】
苏素【……她在远古。】
系统一看,直接将直播间名字改了【许家大小姐的远古造反之路】,关于许慕晴要造反这事传遍了星际,就连许家都收到了不少人的问候。
许慕晴坐下后,其他人才坐了回去。
“以后,还是先称城主。”现在很多东西她们自己知道就可以了,没必要宣扬。
他们像是试探又像是等待,总之没有人先说话。但这对于许慕晴来不是事,“说一下城里的情况。”
村正作为前主事人出列,“今日已着人将院中尸体运出城外,路上有人窥视,但未出波澜。”
“短时间内,城中之内应不会乱起来,但不会长久。”
一说到尸体,许慕晴看了贺辞一眼,之前她要烧掉尸体,贺辞不让。
难得没有拿着石球的贺辞搓了搓食指,垂眼避过了许慕晴的目光。
许慕晴浅扬了下眉,这就是没意见的意思了,“麻烦谢先生,将尸体选个无人的地方挖坑烧了吧。”
村正,本名谢嘉,字安之。
听到这话的谢嘉也同样下意识地看了贺辞一眼,见对方不语接下了这个差事。
“十方城两处城门,封闭南侧城门,只开东侧城门。钱二,你分三十人去东侧,西侧封闭之后也要派人看守。”先将城门守住,然后才好处理城里。
“二丫,从今日起,你带人清扫城中。不论身份,抓活的。”
“贺先生,抓来的人,还望先生甄别。”
问了下城主府里的户籍,果然是不在了。“城中必然会有普通百姓,户籍要重新登记。周婶,赵婶。此事你们来负责。”
她们虽然人少,但现在十方城中还真没人能打得过她们。这就给了她足够的本钱,就看城里还有多少有用之人了。
各自领命之后,趁着天色还早都去忙自己的了。堂上的许慕晴还坐着,下面的许兰芷也坐着。
没了人之后,许兰芷也松散了起来,一手撑着头看着便宜女儿。
“这是你想要的么?”说实话,许慕晴是没想到这一天会这么快到来,但她也理解许兰芷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许兰芷看着即便坐着也将后背挺得笔直的许慕晴眼里有着怀念,“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选你?”
“我知道,是你选的我,不是他们。”总不能因为她们都姓许,那也太草率了。
缓缓站起来的许兰芷先是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又转回来。“你的耳朵异于常人。”
这话给许慕晴都弄懵了,她们许家全家都这样,其实她本人耳朵要更尖长一些,被系统调整了之后现在已经“正常”了许多。
“就为这?”是因为远古时期的人们都要个天赐异象?真的这么简单么?
许兰芷抚了扶鬓角,扬唇笑了笑,“子归给你讲课的时候,是不是没有提过昭帝的长相。”
“也是,他没见过。但我见过昭帝的画像。”
“你长得很昭帝很像,昭帝耳朵也是这般。当时我就想啊,这世上居然还有人和昭帝长的如此相似。”许兰芷当时见到许慕晴的第一面就被她的面相惊住,在对方也姓许的时候,她就觉得这是天意。
所以,还真的是因为这么离谱的理由?许慕晴不敢全信,“仅是因为如此么?”她才不信她和昭帝长得像,她本人是红色瞳仁,总不能昭帝也是。
“自然不全是,但我还是选了你不是么?”许兰芷笑的意味深长,显然是不想深说。
许慕晴也不再纠结,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就希望哥哥换巡回来看到直播间后不会被自己气吐血。
出了正屋,有婶子引着她去院子,这院子离正屋很近一看就是原本城主府的正屋,由此也可见他们是真的准备好了。
“城主,这是选出来照料城主的。”婶子身后有男有女,都是安宁村里的熟面孔,对于要来伺候一个年纪比他们小太多的人,没有丝毫的怨言。
想来是有人特意安顿过,“这是谁的安排?”
“是村正,哦不,谢先生午时吩咐下来的。”叫惯了村正,一时改不了口的婶子有些不好意思。
许慕晴点了点头,这院子只将正屋收拾了出来,旁边还有的忙。她挥手让他们去做自己的事,刚看完自己的房间,就见到了在门口像是踩到癞ha蟆的叶之洲。
“有事?”
叶之洲从中午开始已经在心里骂了不知道多久,回家送信的人怎么还不回来。再不来,他就真的要绑死在这船上了。
“也不是,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他是今天正厅里难得没有领到任务的人,刚开始还觉得庆幸,出来一想就觉得不对。
要是家里的人来的再晚几个月,他一直没有活,岂不是要被边缘化。自己一旦无用,不说许兰芷,贺辞肯定要弄死他的。
虽然他现在觉得自己也在被贺辞弄死的边缘挂着了。
倒不是许慕晴将他忘了,而是叶之洲一直以来都没有表现出哪一方面的特殊才能,她一下不知道该将人放去做什么。
但人都到面前了,不用岂不是浪费,“先生出身大家族,想来对人员管理有些心得。”
“现在谢先生他们都在忙,城主府里的人就交给先生了。”
本想说自己只会用人,不会教下人的叶之洲稍微犹豫了一小下后,铿锵有力地道:“绝不让主公失望。”
不就是教人么!他照着父亲身边伺候的人去教就是了,而且这城主府里的人以后都是许慕晴身边最亲近的人,自己也算是接了个重任。
意气风发的叶之洲回去就拉着书童一起列了个单子,然后开始对城主府里的人下手。
前一天才被认主公,第二天许慕晴就闲不住了。点了个十人小队就去清扫城中。
这一扫才发现十方城里还真的躲着不少人,有的百姓蹲在自家的地窖里活了好几个月,要不是她精神力探查到还真不好发现。
又是地窖里的一家五口,最小的孩子还在襁褓,大一点的女儿也有个十三四岁。一家人在地窖里靠着风干的野菜和存下的粮食苟着,每日只在深夜出来去井里打水。
“走。”小队的人将人围起来,往固定的地方带去。
那边是贺辞选的地,用栅栏圈了几块地,里面的柱子上绑着的全是人。周围被带着武器的人守着,里面的人蹲成几个小团。
“大人饶命,小的就是一介草民,真的没有什么东西能给大人的了。”以为被打劫了的男人护在妻儿老母前面,没有任何赎身之资让他弯着腰一个劲地祈求着。
小队里的人对这情况已经习惯,用刀鞘拍了拍男人的胳膊,“先走,如果真是普通百姓,贺先生自然会放了你们的。然后去重新登记下户籍就行了。”
听到户籍这个词,男人明显放松了很多,“小的无礼,是新的县令大人么?”
“别问那么多,走!”
栓着人的院子里,贺辞坐在房檐下喝着茶。
抬手指了指其中的几个,小队的人将几人带了出来。
“名字,身份。”
被贺辞问到的女子发髻松散,脸上沾着泥巴,穿着一身普通的农妇装。“民女是东石巷的刘家的媳妇。”
低头玩着石球的贺辞抬眼看了一眼:“刘家是做什么的?”
“夫家有几亩薄田,以此为生。”
贺辞转头问了旁边同样被带来的男人之前的问题。
“大人,小的就是一个走货的,平时也帮着跑跑腿什么的。不敢欺骗大人,求大人饶命。”汉子被绑着手,咚的一下跪了下去,一边说一边哭,眼泪在脸上留下两道泥痕。
玩着石球的男人抬了抬手,站在旁边的人抽出刀,一刀将人毙命后,有人上来将尸体拖走。
转回头的贺辞仿佛没有看到地上那一摊还热着的血,“货郎?谁家货郎手上沾着人命。”这句像是感慨的话说完,对着抖着腿的女子道:“现在,还说自己是刘家的媳妇么?”
女人抖着腿跪下,看着面上有些不耐的贺辞赶忙道:“大人,奴是,是……芳香苑的……。”
看着贺辞并无什么厌恶的眼神,女人往前膝行了两步,柔柔地道:“奴自知低贱,愿大人垂怜。”
女人露出脆弱的脖颈,原本的麻衣在她身上有些宽大,隐约能看到胸前的起伏。
眼看着女人就要碰到自己,贺辞斜着眼瞟了一下旁边脸红的汉子。那汉子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贺辞在被碰到的瞬间起身往旁边挪了几步,“还不拉走!”
“先生,拉去哪里?”汉子不知道为什么贺先生突然语气就重了起来,老实地问着。
被这愣头青给气得无语的贺辞指了指之前的柱子,“绑回去。”
挑了一天的人,贺辞下午回去的时候觉得人都要散架了,但还是往许兰芷的院子走去。
刚进去,就听到一声轻笑:“听闻,今日有好几位女子向子归自荐,子归没选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癞ha蟆为什么被和谐,真的理解不了~
许兰芷:→.→
贺辞:我不是,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