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浓感觉自己被他勾着唇,只能顺应着他臣服于他高超的吻技,像从前一样,心悦于他,便会回应于他,便会任他予取予求。
电梯到了楼层,电梯门一开,贺景便松开了秋雨浓,而她却因为这个吻而羞红了脸,那个完全放下自己回应贺景的她让她自己都感到陌生。
她快不认识这样的自己,明明嘴上说着要拒绝他,远离他,而她的身体是诚实的。
她还是不能完全的放下他,内心深处对他还是会有一丝的眷恋与渴望。
秋雨浓憎恨这样的自己,她低垂着头,整张脸都快埋进了他的怀里。
贺景带着她出了电梯,而电梯外有人进去,有那天晚上那个中年妇女。
电梯门一关,就听到有人道:“真是世风日下,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开放,在电梯里亲密,也不怕人看到。”
“你都说了是年轻人了,难免会情不自禁。”
秋雨浓听着这些残言片语却没有让她有丝毫的羞愤,她倒觉得这些人多管闲事。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贺景以为她会在意,便安慰着她。
“对,我没什么好在意的,只是贺总你在做什么!”秋雨浓灵动的美眸盯着他俊魅的脸庞,眼底浮起的是对他的生气。
一吻结束,他们不再激情热烈,距离反而拉得更远了。
“我不过是渡气给你而已。”贺景笑得自得,说出的话也是十分的有理由,“你不是不能呼吸了吗?我只不过在对你做人工呼吸而已。”
“人工呼吸?”秋雨浓冷笑着,“贺总倒是能说会道。你以为我傻连人工呼吸和吻都分不清楚了吗?”
“吻?秋雨浓,看来你还是挺想我吻你的嘛。这句话才是说出了你的心声。”贺景笑得更是得意,长指点在了秋雨浓的左心房之上。
秋雨浓心中愤愤,真想撕碎贺景那张俊逸的笑脸。
她一把拍打掉贺景的手指,骄傲的扬起头来:“一个吻而已还不能说明什么。如果非要我说些什么那就是贺总的吻技并不如传说中那么好,甚至说是差强人意。”
“是吗?那不如再来试一次,我一定会让你有不一样的感受。”贺景挑着长眉,墨眸之下带着挑衅之色,就看秋雨浓她接不接招。
“贺总,记住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你再对我无礼的话,我不敢保证我的男朋友不会打死你。”秋雨浓只好把自己有男朋友的身份展示出来,再一次提醒着贺景不要妄动,随便碰别人的女人。
“你说的男朋友是指的闻良吗?”贺景往她迈进一步,秋雨浓后退一步。
“贺总心知肚明又何必再问。”秋雨浓别开视线,不再看他。
“闻良根本不是你的男朋友,又何必再欺人欺己?”贺景附在她的耳边,呵气如兰般,撩人刚好,“他有像我这样狠狠的吻过你吗?你是否也如此不顾一切的回应他呢?”
“我们做什么不需要向你报备。”秋雨浓咬唇,瞪圆了美眸。
“你们两个的眼睛根本没有感情,你以不为我不知道?”贺景笑她的幼稚,“他不过是你想要拒绝我的一个借口罢了。”
“不是的!我的确是想好好的和闻良交往,况且感情不都是培养出来的吗?你凭什么说我们眼睛里没有感情我们就是不男女朋友了,谁规定了男女朋友的眼里就一定要有感情?有没有感情自己心里知道就好了,而不是做给别人看的。贺总,你的确高高在上优越十跳,但也别太自以为是了。”秋雨浓拧眉,十分的不服气自己和闻良的假情侣被他拆穿,“那些结婚的夫妻又有多少是有真正的感情?贺景,别太天真了,感情他一文一值,不要也罢。”
她不想谈情,想爱就要被伤害,她不想被爱伤害。
“秋雨浓!”贺景听着她这些话,心中痛苦,“明明你喜欢的人是我,为什么就是不承认?你和闻良在一起,对他没有感情这不是在祸害别人吗?既然要祸害人不如来祸害我好了。”
秋雨浓抿紧了唇瓣,她无法告诉他她最不想祸害的人就是他。
“贺景,回去吧,回到雪浓的身边,她才是你未来的妻子。她等了你这么久了,你就不能男人一点,和她结婚吗?”秋雨浓劝着他,“你这样追着一个早已经把你丢弃的人不累吗?你是贺景,你的骄傲也不要了吗?”
贺景苦笑:“我的骄傲早在沉沦于你双眼的那一刻不复存在了。如今的贺景的确不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贺景。被你在订婚前一天抛弃,而我却还没有尝够这种滋味一般,追着你赶着你。我的确是在犯贱!”
“秋雨浓,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不要和我在一起了吗?”贺景目光冷锐,仿佛在穿透她的身体。
“是。”秋雨浓咬着牙,坚定地回答着他,“早在订婚前晚离开时我就告诉过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和你有任何的交集。所以我已经把你让给了雪浓,她才是你该追求的女子。”
贺景勾着唇,点着头,笑容中带着苦涩:“好,很好。如果这是你想的结果,那我满足你!但我要告诉你我不是一个东西,任你推来让去。我也不需要你把我让给雪浓,或者其他人。我贺景的行情根本不需要你这么做,想要成为贺太太的女子比比皆是!”
“对。你说的对,你有很多的选择,并非我不可,放过我也是放过你自己。贺景,看在我们曾经的情份上,我祝福你能够幸福。”秋雨浓随即扬起了微笑,潭底晶亮如星。
贺景双手悠然的兜袋,目光冰冷而目空一切:“不用了。告辞。”
他转身,背影俊挺高大,修身的西装将他完美的身形勾勒,彰显着他的无上的矜贵。
秋雨浓看着他的模样渐渐在她的视线里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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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冷幽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月,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再也不想待下去,每天不仅要忍受医院里的药水味,还要忍受和文一恩的分房而睡。
他们可还算是新婚,好不容易能开了荤,有老婆不能睡,还要忍受着,这让乔冷幽真的很痛苦。
蒋方亭亲自替乔冷幽检查,并让让他在出院这前做了一个全身检查,看了他的恢复情况,最后还是同意他出院了。
“冷幽,能让你出院是一方面你恢复得很不错,还有一方面就是一恩是医生,她随时在你身边,可以照顾你。”蒋方亭这样说。
“那我还是要感谢我的媳妇儿了。”乔冷幽笑着着文一恩的手。
虽然他可以走路了,但还是让他尽量不要多用动腿,所以离开医院的时候还是坐的轮椅。
出院时是乔寅和霍仲晴亲自来接的。
“冷幽出院这段时间还是住在乔家大院里,爷爷奶奶不放心你们两个人住在棠煌盛景那么大的别墅里没有人照顾,不如回来,我还能在家里替你们做些补身体的膳食。”霍仲晴发话了,但也收敛了她以往的强势,“你们两个也就听话,等伤都全好了,再回去住,我们都不会拦着你们。”
“你妈是为你们好,你们住院也让爷爷奶奶担心了许久,一个月没陪他们吃过饭了。今天出院回家,家里人都在一起吃个饭。”乔寅看向文一恩恩,“恩恩,你意思怎么样?”
“冷幽去哪里我都陪着他。我没有意见。”文一恩把决定权还是交给了乔冷幽。
乔冷幽看向低眉顺眼的文一恩:“那我们就回去陪爷爷奶奶吃个饭吧。”
“好,你说了算。”文一恩灿烂一笑。
就这样,他们随乔寅和霍仲晴回了乔家。
乔致远和江美芝看到乔冷幽坐着轮椅回来,一个脸色凝重,一个泪意欲滴。
“来,让奶奶看看伤到哪里了。”江美芝起身过去。
“奶奶,我没事,医生说不让我多走动,所以我才坐轮椅进来的。”乔冷幽握着她的手,看到她眼眸中的泪意,“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而且我和恩恩还没有生个曾孙给你抱哪会那么容易就就……是吧?所以别哭了。”
江美芝听到曾孙两个字瞬间就笑了:“对对对,想让奶奶抱上曾孙,那你和恩恩就要多多努力,赶紧把身体养好才是。”
“嗯,一切都听你的。”乔冷幽又冲着文一恩道,“恩恩是吧?”
文一恩却有些不好意思,这样的话说起来真的是让人还是有些害臊。
“该来有自然会来。”文一恩只是轻轻这么答道。
下班的蒋方亭和乔未一起来了,还有乔卯夫妇,乔媛媛也都回来了。
一家人都到齐了,好像只差了蒋莱。
“莱莱怎么没有来?”江美芝道。
“她生病了。”乔未答着,“发高烧了,在医院打点滴。”
“怎么好好的就生病了?”江美芝昨天看到好她还好好的。
“就是晚上洗澡感冒了。”乔未解释着,“偶尔生个病排个毒也好。妈,你别担心了,大家都到齐了就开饭吧。”
一家人就缺了蒋莱,别人可以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乔冷幽的心里比谁都清楚,蒋莱根本就是怕面对他。怕他会当众揭露她的一切。
其实他并不急,他对沐清荷这个狠毒的女人都有耐心又何况是她。
一个月一家人没在一起吃过饭了,今天因为乔冷幽出院而显得格外的热闹,特别是乔致远和江美芝非常开心。
晚饭过后,文一恩就陪着乔冷幽上楼休息了。
乔冷幽先洗澡,自然由文一恩帮忙,搓洗着他强健的体魄,那结实的肌理,那诱人的八块腹肌,那性感的人鱼线,笔直修长的双腿,无一不让人血脉贲张,让文一恩真的是臊红了脸,红到可以滴血出来。
她都微眯着眼睛不敢看他的重点部位,而且也绕开过去。
乔冷幽见她这样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结果把她的衣服全都打湿了。
“你干嘛,快放开我。”文一恩挣扎着,手里都是泡沫。
“既然已经湿了,不如一起洗。”乔冷幽把她一起置身于花洒之下。
文一恩从头到脚都淋了个透,眼睛被水浇得睁不开。
乔冷幽却已经把她抵要了冰冷而坚硬的墙砖之上,热吻随之而来,侵袭着她的感官,吻得她根本无法思考,就被他给收服了。
唇齿纠缠,热水淋漓,那积蓄已久的热情像是火山爆发一般激烈,释放出来的能量把两个人都焚尽。
暧昧旖旎,春色荡漾。
最后还是乔冷幽把文一恩抱到了床上,替她盖上了被子,然后吹干了她的头发。
乔冷幽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他还要想想从哪个地方下手。
手机铃声在安静的室内响起,乔冷幽拿起了手机来,一看是闻良:“有消息了?”
“嗯,明天早上沐清荷和范盛宇会去民政局领证,婚礼也会随后举行。”闻良把打探到的消息说给她听。
“好,很好,我等的就是这一天,他们先领证再结婚是最好不过。接下来的游戏才能更好玩。”这也是乔冷幽没有先发制人的原因,他等的就是不能让范盛宇置身事外,只有他们两个人绑定在一起,才拥有共同的利益,一损俱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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