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笑了笑,拿了湿巾把嘴巴一抹:“行吧,反正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回去工作了,忙死了你说,修个伤假也不消停。睍莼璩晓三叔我走了,帐你结啊。”说完,上校同志搂着他媳妇准备开路。
“这就走了?”邵刚转头看了一眼严振东,那意思是——这事儿过去了?
严振东笑了笑,没说话。
严肃嬉皮笑脸的跟邵刚敬了半个军礼:“邵叔,我走了啊。回见了您。”
“嗯。改天有时间去家里玩儿。”邵刚客气的邀请。
眼熟揽着宁可的肩膀走到门口时,回过头来笑了笑,说:“对了三叔,那个刘……队长刚刚还说,我爷爷是哪一号,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人家说,不如你告诉告诉人家,我爷爷到底是哪一号啊?”
**!
邵刚狠狠地瞪了杨爱民一眼,你***儿子没教好就算了,下属也带不好?
竟然敢问严老是哪一号?这不作死吗?
这会儿杨爱民还真想去死一死。可是他死不了,所以还得去面对。
严振东倒是笑了:“你爷爷是哪一号不是谁都能知道的,赶紧的忙你的去吧。”
“得来!”严肃朝后挥了挥手,“走了。”
……
刘队长杨副局长什么的自然由邵局长去处置,严肃懒得管那些事儿,有时间还不如多陪陪老婆是正经。
剩下的十来天基本都是一个模式,严肃每天都来九辰,来了就窝在宁可的办公室里,看书其实是看不进去的,但……别的事情他也没办法干。
所以只能捣乱,掐着军用多功能手表看着宁可看文件的时间,到了四十分钟不管宁可看到哪里,有没有结束,他一准过去蒙住她的眼睛,把人死说活说的拖到沙发上去,先是按摩一通,然后再把人摁在怀里蹂躏一顿。
宁可每次都怒不可遏,有此逼急了在严肃的脖子上狠狠地啃了一口,把他的皮肉都咬破了,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儿。
然后严上校倍儿骄傲的拿着镜子找了半天,宁可下班儿走的时候他还专门把衣服领子往下拉了拉,把那两排牙印儿妥妥的露在外边供人参观。好像那不是两排牙印儿,而是一枚一等军功的奖章一样。
引得董事长办公室的助理秘书们一个个用一样的目光看她们的董事长。
最气人的是,下电梯的时候恰好跟苏陆轩遇见,严肃更是嘚瑟的不得了,居然主动跟苏副总裁打招呼。
苏陆轩看见他脖子上的那两排牙印儿的时候,眼神闪烁着从宁可的脸上瞄过,严某人居然笑嘻嘻的说了一句:“没关系,女人嘛,就是爱撒娇。”
宁董事长真想一巴掌呼死这下流无耻的家伙。
从大厦里出来,宁可冷着脸去往自己的车里走,严肃立刻上前去拉人:“宝贝宝贝……说好了的,今晚跟我走啊。车在那边,老爷子的司机都来了啊。”
“滚开。”宁可觉得自己的脸今天都丢尽了,在多跟这个兵痞一起走一步路都觉得脸红。
“不是……我冤枉啊!”严肃转身拦住宁可的去路,举起双手反抗,“你不能这样!”
“我不能怎么样啊?!”宁可回头看看停车场里准备离开的人都别有意味的往这边看,抬腿就踹。
严肃想躲的话当然不成问题,但他乖乖的站在那里没躲。
这让宁可更加窝心,她气愤愤的瞪着他:“你不知道躲啊?!”
“老婆想踹我,我怎么敢躲呢。”严肃嘿嘿笑着上前去拉住宁可的胳膊转弯往老爷子那辆红旗轿车走去。
远处,苏陆轩在自己的座驾里面看着那边拉拉扯扯的两个人,无奈的笑了笑,吩咐司机:“走了。”
严肃还有两天就要归队了,宁可还要再等两个礼拜的时间才能回去,所以严肃说什么也要在自己走之前把人带到老爷子跟前去露个面。不为别的,就为了宁可将来会有很多时间呆在北京,他罩不着的地方必须得有人罩着。
宁可坐在车里,眼神一直往严肃的脖子里瞄,最后终于忍不住,碰了碰他的胳膊,问:“哎,严肃,你那衣服扣子能扣好吗?”
“能。”严肃笑了笑,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脸:“亲一个。”
宁可乖乖的凑上去亲了某人一口。
“其实吧。”严肃笑得见牙不见眼,“我觉得这个还是让爷爷看见了更好些。”
“你再说!”宁可后悔死了,早知道这人这么不要脸,她当时该咬他的屁股!回头让他光着屁股去显摆!
“哈哈!”严肃看着宁可愤怒的小脸,伸出手去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幸福的笑了。
这是他最近一段时间新找的乐子,他喜欢看宁可生气,看着她被气的小脸通红呲牙咧嘴的样子,然后再耐心的哄她,哄到她乖巧的靠在自己怀里,这种感觉很奇怪,特别的满足,特别的幸福。
严老爷子这段时间神清气爽,每天都过得很开心。
原因嘛,自然不用说,身边有大孙子陪伴嘛!虽然大孙子每天都偷偷地往外跑,天不黑不回家有时候天黑了也不回家。不过谈恋爱嘛,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老爷子站在院子里看着那棵梅树上茂盛的叶子,好像已经看见了曾孙的小模样。
车子在门口停下,严肃拉着宁可的手下车,吹着口哨进大门。
严老爷子听见车停下的声音后下意识的想回屋,但又觉得那实在太没气势,见孙媳妇嘛,用不着躲啊!于是老爷子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端着架子杵着楠木拐杖站在梅树下看树叶。
“哟?我说爷爷,现在是秋天,梅花还得再等三四个月才开呢,你看什么呢你?”严肃痞气的凑上去问。
“看什么?我看叶子我……”严老爷子哼了一声,目光在看到宁可的时候愣住了——这就是那个叫宁可的小姑娘?好看?是不丑,可也没那么邪乎吧?一个个牛皮吹上了天,这不就一普通的小姑娘嘛!
上次严老爷子去医院看严肃的时候宁可不在。
其实这次严肃受伤养伤,前期在医院里呆的那一个多礼拜,宁可也只在他身边守了前面那两天,后来危险期过去之后她基本没在那里守着。
一来是人家有专业的陪护照顾,饮食起居什么的宁可根本插不上手,然后九辰的工作积压了太多,她也是真的顾不上。
严老爷子对宁可这个姑娘早就充满了好奇心,那次去医院没见到还觉得很遗憾,要知道他那次有一半的心思去看孙子的伤,有一半的心思是奔着孙媳妇去的。
严肃是什么样的人老爷子太清楚了,别人的眼睛长在头顶上,这小子的眼睛长在天上。
放眼北京城里那么多好姑娘,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要家世有家世,要才华有才华,可是三十多年了这小子愣是一个也没看上一个!
如今终于看上一个,还是非她不娶的这种,那得是多好的姑娘啊?再加上严振芳之前也吹过风,说宁家那个小丫头真的很漂亮很有气质云云。
严老爷子实在想不出一个姑娘能有多漂亮了,所以一看见宁可,忽然发现,这不也就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嘛!没有三头六臂,也不会腾云驾雾,这些人就知道瞎吹牛!
严肃看见老爷子的目光一直落在宁可的身上不放开,便忙上前去揽过宁可的肩膀,笑道:“爷爷,这是我女朋友。怎么样,漂亮吧?”
“爷爷好,我叫宁可。”宁可微微欠身,礼貌的给老爷子请安。
“你女朋友,你觉得漂亮就行了。”老爷子心里百感交集,最终也只是这么平淡的略带刁难的一句话。
家有小儿初长成啊!老爷子默默地叹了口气,住着拐杖往屋子里走。
想当初家里三个混球结婚娶媳妇老子都没这种感觉,怎么换到孙子就不行了呢!***,老子真的要老了吗?怎么觉得这心里酸酸的呢?
严肃看老爷子这副模样,立刻微微皱起了眉头。是他老人家要求把宁可带回来的,现在人来了,又摆个臭脸色,什么意思嘛!
宁可悄悄地拉了拉严肃的衣角,示意他跟上。
严肃轻轻地拍了拍宁可的肩膀低声安慰:“没事儿,爷爷就是这副臭脾气。其实他心里软着呢,我小时候他每次打完了我,自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不睡觉,一坐就是一夜。”
宁可笑了笑,没说话。
其实她能理解老爷子的心思,自己养了三十多年的宝贝孙子被个姑娘给抢走了,任谁心里都不会痛快。所以,也不只是养女儿才有嫁女心态,养孙子的一样有。
进屋后,老爷子直接在茶海跟前坐了下来,抬手按下电壶开始烧水。
严肃拉着宁可坐下,宁可不能严肃说什么,便微笑着把自己带来的茶叶盒子拿出来,说道:“爷爷,这是我收藏的普洱茶,是我小时候跟妈妈去云滇的时候亲自爬到茶树上去摘得茶叶,跟云滇人学着做的茶砖。到现在已经有十二年了。不知宁可是否有幸请爷爷尝一尝我做的茶呢?”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爬茶树上去摘茶?”严老爷子听话没听重点,这让严肃很郁闷。
“是啊,因为他们那里的茶树好高啊,当时我跟妈妈两个人才把那颗茶树搂过来。那里的一个奶奶说,那颗茶树曾经干枯过,后来又神奇的活了过来,当地人都说她是神树,喝了这棵树上的茶叶,会延年益寿。”
“瞎吹!”严老爷子哼了一声,把自己的那只紫砂茶壶递过过去,“喏,你给我冲。我倒是尝尝你这茶有没有吹得那么好。”
“好。”宁可接过那只小紫砂壶来放到自己这边,然后把小茶盏一个一个放到消毒的电磁感应锅里,按下了消毒键。
电水壶有呼呼的声音,再过不多会儿的功夫水就要开了。深吸了口气,宁可神色亦变得庄重起来。
她先将碾盘、茶壶、茶勺、茶盏、调料等工具按先后顺序整齐的摆放在茶托四周,然后将茶饼的包装纸打开,用茶刀削下一块茶来放置在银制的碾盘中慢慢捻碎,直至粉状。
然后用茶勺挑了小匙茶末放进小紫砂壶中,开水缓缓地注入壶中,隐隐的有茶香在空气中溢散开来。
整个过程在宁可春葱般的十指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令人看得赏心悦目之至。
其实宁可泡茶的功夫远不如那些专业人士,但加不住她是个漂亮的姑娘。
一个老态龙钟的茶道专家和一个茶艺还算说得过去的漂亮姑娘PK的话,谁会赢?人眼都势力,是人都喜欢看美人。一张好看的脸就是万能通行证。
再说,宁可烹茶的时候平心静气,心神内敛,极其认真。严老爷子一肚子的不高兴在她沉静的气质和浓浓的茶香中慢慢沉淀下来。嘴角浅浅的微笑不经意间流露了他内心的喜欢。
这小姑娘,做事认真,沉着冷静,不卑不亢,长得也的确是挺俊。虽然出身不好……不好也就不好了吧,这个世界上人哪有十全十美的。自己孙子那一身臭毛病数都数不过来呢。
最关键的,孙媳妇娶进门,曾孙子就有望了啊!
现在连老张那家伙都开始玩什么视频了,每天晚上都要上网跟Q市那边视频,不看一眼曾孙和曾孙女,这老家伙觉都睡不好。
***,老子的曾孙也快有指望了吧?
用第一泡茶洗过茶具后,宁可才慢慢的将茶水倒入三只备好的茶盏中,轻舒了口气,道:“好了。”她小心的捧起一杯茶盏递到严老爷子面前,“爷爷,请您品尝。”
这茶不用常,严老爷子的心里已经认可了这个姑娘。
其实认可不认可都是无所谓的,严上校认准的人,认准的事儿,天底下恐怕还没谁能给他掰过来。
严上校提前两个礼拜归队,宁可的一颗心好像也跟去了北京,每天除了抓紧时间处理那些烦人的文件合约报表什么的之外,便是吃饭睡觉,直到有一天郭维山导演打电话来问《无敌军嫂》的剧本到底怎么弄的时候,宁可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好久没安静的码字了。
挂了电话之后,宁可吹了一口气靠在椅子上看着屋顶简洁典雅的天花灯池,默默地想,这种日子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然而,现在这件事情也不是她最犯愁的。
犯愁的是当宁姑娘带着自己的助理和秘书一行人回到Q市的时候,发现她亲爱的母亲古宁夫人已经端坐在客厅里等着她了。
“妈妈?”宁可惊讶的站在原地。原来还以为舅舅说的妈妈会回来只是一句玩笑话呢,没想到人已经到了啊。
“怎么,宁董看到我很吃惊啊?”宁远昔微笑着坐在沙发上没动。
宁可回过神来跑过去,半跪在地毯上扑到宁远昔的怀里,一通撒娇。
宁远昔搂着女儿自然也是一通安慰抚摸,最后开心的拉着女儿去吃自己做的菜。
宁可满腔柔情立刻化为乌有,低声叹道:“妈妈,你蹂躏一下叔叔的胃就算了,干嘛还要跨越大洋来蹂躏我们?”
“去!妈妈这是爱你。”宁远昔把宁可摁在餐桌前,亲自给她盛了一碗汤。
宁可看了一眼,很好,简单的西红柿鸡蛋汤,这应该没什么特别的。
只是她拿起汤匙来喝了一口,立刻又吐了出去:“妈!一个西红柿鸡蛋汤你怎么又放胡椒粉!还放了那么多白醋?!”
宁远昔无辜的问:“我不是看到资料是活胡椒对肺好嘛。”
“妈!就您做的这些,恐怕只有古叔叔能受得了。”宁可很不给面子的把那晚汤推走。
旁边杜心灵看着保姆把饭菜一一端上来,听了这话笑道:“谁说的,不还有严肃吗?我听说他最喜欢吃你妈妈做的菜了。”
一提到严肃,宁远昔的脸色立刻淡了下去,而且别过了脸。宁可立刻觉得气氛不对,转头去看杜心灵。杜心灵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宁可要小心点,别惹她妈妈。
宁可咧了咧嘴巴,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来。
杜心灵忙笑道:“远昔,吃饭了。可可忙了快两个月了,看这小脸都瘦成什么样了,有什么事儿先吃了饭再说吧。”
宁远昔没说话,只是拿了筷子准备吃饭。
宁仲翔不在,宁和宁果也不在,这顿午饭只有三个女人家一起吃。
这顿饭宁可吃的很忐忑,但宁远昔小姐什么都不说,杜心灵也不能多说什么,宁可虽然知道严肃这事儿肯定是惹到她的女神妈妈了,可这种时候也不敢多说什么。
本来打算吃过饭之后在家里好好地休息一下的,但家里有个冷面女神的妈妈,宁可还是决定先去九辰的分公司检查工作去,就算跟那些让人抓狂的报表文件打交道也比留在家里看女神的脸色强。
然而,不管你愿不愿意,该来的总会来。
严振国在宁可回Q市一个礼拜后造访,来的时候比较低调,没惊动军区,而是直接去了聂伟箴的家里。因为凭借他对宁仲翔的了解,之前在病房里这厮说的那句话里,他已经预知了自己贸然造访的结果,所以还是想有备无患。
聂大校再牛叉也比不得严将军,自然是用心接待。
严振国这回也谦虚了一把,儿子在这位手底下混了那么久,感激的话说了不少,但最终目的还是奔着讨教主意来的。当然,目标是严肃和宁可的婚事。
聂伟箴是作战型人才,做什么事情都讲究个战略部署。于是,聂大校先知己知彼,然后再部署战略,之后付诸行动主动出击。
这日,阳光明媚,深秋的海风吹到脸上,凉凉的,不是那种春天的温暖,更比冬夏的冷热舒适许多,是一年内气候最宜人的时候。
聂伟箴命令周呈晔出面约了宁二爷。不是聂伟箴不想出面,因为以周呈晔的身份约宁二爷出来还是比较合适的,因为毕竟他们经常打交道。
特警支队的队长相邀,宁二爷自然不会拒绝。然而,赴约的除了周队长之外还有聂大校和严将军,宁二爷就有些冷脸。
“宁老弟。”严振国放下将军的架子,笑着伸出手。
当着周呈晔和聂伟箴的面,宁仲翔也不好太不给严将军面子,于是伸出手去跟严振国握了握手。
既然约的是饭局,喝酒是免不了的。
严振国有心跟宁仲翔示好,聂伟箴和周呈晔在一旁帮着,左右相劝,一心要把宁二爷灌醉。但宁二爷心中有主意,酒虽然喝了,但到底控着酒量,一顿晚饭磨蹭到了十二点,也没被灌醉。
告辞时,宁二爷给了严振国一句话:“宁可的婚事我只能做三分之一的主,另外呢,三分之一是宁可自己,还有三分之一是她母亲。所以,就算我点了头也没用。”
严振国站在深夜的秋风里,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付宁仲翔这个土匪他本来就有点吃力了,再加上一个女人……哎!这真是不好说了。
***,怎么办呢你说?严将军手指点着下巴,看着宁二爷的那辆大切诺基呼啸着消失在午夜的街头,好像第一次发现生活是***如此操蛋。他只不过是一不不小心驳回了儿子的结婚报告,就得承担如此艰巨的后果?
聂伟箴站在严将军身边,若有所思。
“老聂,你说这事儿怎么办?”严振国有些挫败,“对付女人我可没什么高招。”
聂伟箴也很头疼:“对付女人我也没什么高招啊首长。”
“那怎么办?”严振国回头看周呈晔。
周呈晔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首长你别看我,我到现在都是单身呢,我对女人最没经验了。”
***,三个大老爷们儿被一个女人给逼成这样?严振国气的抬脚踢飞了旁边的一块小石子,宁远昔这女人长三头六臂啊?!
聂大校陪着严振国上车后,无奈的叹道:“严将军,这女人我见过,是没三头六臂,而且说话连大声儿都没有,柔柔弱弱的,跟林黛玉似的。可她只要那么一看你,这三魂六魄都会不受控制了。”
“聂伟箴?”严振国斜着眼瞥了身边的大校一眼,眼神从他的领花肩章上故意的停留了一秒。
聂伟箴眉头突突跳了跳,立刻为自己辩驳:“严将军,不带这么挤兑人的啊!这又不是军事任务。”
严振国嘴角泛起一抹不可察觉的笑意:“你可以把这事儿当成军事任务来办。”
“这可愁死我了!”
“你墨龙大队的队长也太怂了吧?败给一个女人?还是个……跟林黛玉一样的柔弱的女人?”
“得!”聂伟箴一咬牙,“人都说‘一物降一物’对吧?咱们得找到能降服这个柔弱女人的人才行。否则的话——咱们一开始就得处于被动地位。”
“行,那就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你了。”严振国拍拍聂大校的肩膀,温和的说道。
“那……首长,如果我能够出色的完成任务,您能有什么奖励吗?”
“可以。”严将军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把眼前这座山头攻克了,至于悬赏什么的,可以有。
“那咱们可先说好了。到时候您当首长的可不许赖账。”聂大校指了指前面当司机的周呈晔:“有周队给我当证人呢。”
“少废话。赶紧的说有什么好办法。”严振国自认为还不会在聂伟箴这家伙手里栽什么份儿。
“咱们也得找个女人。这女人跟女人说话才方便,咱们大老爷们不行。”
“找女人?把你老婆叫来?”严振国心想老子现在是单身,家里没女人。
“我老婆不够份儿。”聂伟箴笑道,“她只能当个陪客。”
“那谁够份儿?”严振国横了聂大校一眼,“你他妈让老子现在去抓壮丁啊?来不及了。”
聂大校得意的笑了笑,伸出一个手指:“令妹算一个。”
“噢?”严振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还有?”
“还有。”聂大校这回只是笑了笑,不说了。
“你该不会是说老叶家的夫人吧?”
“叶修锦将军的夫人?”聂伟箴摇摇头,“现在不是拼军衔的时候。”
“那还有谁?”严振国搜肠刮肚的想了想,忽然间灵光一现,给了聂伟箴一巴掌:“你特么不会说我们家老太太吧?”
“哟,哟!那不敢,那不敢。”聂伟箴笑着摇头,“还有一个是盛夫人啊。”
“盛夫人?”严振国一愣,“你是说盛帛修的夫人?”
“对。”聂伟箴得意的笑道:“这两位,一个是严肃的姑母,一个是严肃的舅母。一个是苏家的二夫人,一个是盛世信托的夫人。身份和地位都跟这位宁夫人配得上,再说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想,宁家的这位姑奶奶应该不会为难两位夫人的吧?”
“说的是。”严振国点点头,但又瞬间犯了愁:“振芳那边没话说,一个电话就能把人给叫来。可盛夫人……”严振国表示很为难,“能不能换一个?”
“不行啊。”聂伟箴解释:“严教授可以不来,但盛夫人必须到,她代表的可是严肃的母亲。”
严振国挫败的皱眉:“你的意思是我再跑一趟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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