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吸咬、翻搅挑弄,强忍多日的*决堤一般,象是回到少年初尝情事时的疯狂。叀頙殩晓朦胧中严肃的手沿腿间游曳而上,探入毛呢中裙里。
宁可低唔反抗的声音在他口里化作一声呻吟,他的吻更是深了些,尽根探入,与她的舌尖纠缠不休,而她抵在他肩膀上捶打的拳头不自禁软化为掌。
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那刻终于被放开,呼呼地伏在他肩头喘息。
“宝贝儿,晚上,要你。”严肃的声音如同魔咒,轻轻地在她耳边一念,宁可的脸上便又添了一层胭脂色。
“洗手!”宁可伸手推开他,转身拉开洗手间的门逃了出去。
严上校的脸皮到底厚些,他洗了手,顺便用冷水抹了一把脸,便若无其事的出了洗手间去了餐厅,却没在餐桌上看见宁可。
“咦?”严肃诧异的环顾四周,这丫头跑哪里去了?
杜心灵以过来人的姿态轻声笑道:“你先坐,刚我看可可跑上楼去了,估计一会儿就下来了。”
小丫头害羞了。严肃笑了笑,在杜心灵指定的位置坐了下来。
宁仲翔手指敲了敲桌面,问:“你想喝什么酒?”
“呃?”严肃故作为难的笑了笑,“听舅舅的。”
“那就白酒吧。”宁仲翔一个纯中国式的爷们儿实在不喜欢那些洋酒。再贵的洋酒也总觉得不够劲儿。
“好。”喝酒严肃一向不打怵,白的红的黄的无论怎么喝都可以。
于是宁仲翔叫人打开了一瓶七十度的原浆酒,是从Q市酿酒厂搬回来的,任何商标都没有,只是一个深色的瓷罐子。宁仲翔叫保姆直接拿了吃饭的碗来,抱着罐子就倒。
严肃暗暗地吸了一口气,心想这位英雄今晚是想干嘛啊?
酒倒满,宁二爷端起酒碗朝着严肃一举:“来,干了。”
严肃暗暗地后悔刚把大话说出去,这若是喝的烂醉,待会儿宁宝还让上床不?
只是话说都说出去了,想不喝也不可能了,于是严上校干脆的端起碗来跟宁二爷碰了一下:“谢舅舅。”
俩纯爷们儿酒碗一碰,扬起脖子咕咚咕咚,一碗酒豪迈的倒进了肚子里。
火辣辣的感觉从食道一直滑到胃里,然后慢慢地扩散开来,没几秒的功夫就暖了全身。
“好酒!”严肃忍不住叫了一声,“舅舅这酒真好。”
“废话。”宁仲翔得意的笑,“这一坛子至少能兑十箱五粮醇。”
“不是吧?”严肃眨着眼睛瞄那边的酒坛子。
“少见多怪。”宁仲翔像是看土鳖一样瞄了严肃一眼,“就知道你们这些太子爷们只认那些名牌货。”
严肃憨憨的笑了笑,抓起筷子来挑了一块儿肉多的排骨,抓紧时间啃。反正跟老婆的舅舅在一起不管干什么都得认怂服软,他还不如趁着他老人家吹牛皮瞎显摆的功夫赶紧的多吃几块肉呢。
宁可回到楼上用冷水洗了脸,重新画了一点淡妆让自己看上去极其自然后才慢慢地下来。
一进餐厅便看见正忙着啃肉骨头的严上校和侃侃而谈的宁二爷,以及餐厅里浓浓的酒香。
“你们又喝酒。”宁可在严肃的另一边坐下来,看了一眼两个爷们儿喝酒用的大碗,眉头皱紧,“居然用这么大的碗喝?”
严肃抓过纸巾擦了擦嘴巴,笑道:“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这才是爷们儿该做的事情嘛。”
宁可横了严肃一眼,直接朝着宁二爷撒娇:“舅舅,舅妈的话你不听,医生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切!”宁二爷满不在乎的摇头,“听医生的话,早就没法活了。人生在世,不过是图个痛快。你让我憋憋屈去的活着,还不如早点去阎王爷那里报到。”
“不许胡说!”宁可夹了一块排骨递过去,“还不快吃,今晚的排骨做的可不多。”
“嗯?”宁二爷侃了一大通,知道这会儿才发现自己还没怎么吃东西,而旁边那个混蛋面前已经堆了一堆骨头了。这臭小子!真特么狡猾奸诈啊!
于是宁二爷这会儿也顾不上吹牛皮了,直接下手抓起肉骨头,甩开腮帮子,开吃。
杜心灵无奈的摇了摇头,朝着宁可笑了笑。
宁二爷这脾气,她是劝不得的,越劝越上劲儿,还不如不劝。倒是宁可还能拿捏住他的秉性,总能三言两语辖制住他。想想这个,杜夫人又感觉很窝火。
自己的枕边人,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人生要不要更失败啊?!
好歹有宁可压着,再加上严肃也没心思跟宁二爷拼酒,他还有两天的时间归队,*一刻值千金,他要把不多的时间都留给他家宁宝,所以一坛子酒也没怎么喝,两个人零零散散的,没人喝有两大碗,宁可就把酒给撤了。
晚饭宁可一般不怎么吃,何况现在已经快九点了,她也只是喝了几口细粥就算了。
宁仲翔喝了酒,杜心灵不敢扭着他,只让他喝了一杯浓浓的蜂蜜水就跟保姆把他扶进了卧室。
严肃靠在餐厅的椅子上,手臂掰到后面去拢住椅子背,眯起眼睛看着身边的宁姑娘,嘿嘿傻笑。
“喝醉了?”宁可冷着脸端着一碗稀粥喂他。
“嗯,有点儿。”其实他还早着呢,就算这酒有七十多度,但搁不住他多留了心眼儿,劝着宁二爷多喝了几口,自己没多喝。但有媳妇伺候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于是适当的时候装装醉也值得。
“手上有伤知道不?!”宁可越发不满,小眼神冷冷的剜着某人,只可惜严某人皮糙肉厚,就宁姑娘这点内力根本伤不到他。
“没关系。”严肃说完,乖乖的张开嘴巴,让宁姑娘把粥喂到嘴里,然后股东一口咽下去,“这点皮外伤,怕毛。”
“告诉你,你身上的伤疤也就算了,若是这手上留下伤疤,以后可别碰我。”宁姑娘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使出绝招。
“不能吧?宝贝?”严肃立刻哀嚎,“你这也太残忍了。”
“嗯。”宁可用力的点点头,“如果那只手也受了伤,你就彻底的不能碰我了。我不喜欢有伤疤的手碰我,记住了?”
严肃哀怨的点点头,片刻后又问:“那我想要你怎么办?全程用嘴?”
“……”宁可恨不得把手里的半碗粥直接扣到某人的头上去。
当晚,严上校以自己的手背受伤为由,果然用嘴把宁姑娘从头到脚服侍了一遍。
当宁姑娘气息紊乱全身酸楚的趴在床上动都不能动的时候,严某人却跪行到床头,拉着宁姑娘要求特备待遇。宁可忍了几秒钟,积攒起身体里全部的力量,抬脚把严某人踹下了床。
严肃真的很想在宁家花园里窝两天,把最后的这点假期都耗在宁姑娘的床上。可是外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男人婆随时都会出现,不把这个人的身份弄清楚他眼上校可谓寝食难安。
顾易铭刚出国执行了一趟任务回来,难得的假期还没来得及享受便被严上校一个电话从被窝里拉了出来。
“老大!”顾易铭吊着一张苦瓜脸万般不情愿的接电话,这也就是严肃的电话吧。除了严上校之外,这种时候就算是他老子的电话,他也敢不接。这次执行一项特殊任务,为了拿到那份资料把他这个妖孽一样的存在都要累死了,三天两夜没睡,外加身上两处轻伤,在五个驻外特工的配合下才逃回来的啊!
“帮我查一个人。”严肃才懒得管顾妖孽现在是什么情况,只要有那么一口气接电话就行。
“什么人啊?能不能等明天再说?”顾主编快哭了,他现在可是又累又困,饥寒交迫啊!当人人都有严上校那样的温柔乡可以加油啊?他现在可是连个端茶倒水的人都木有,妥妥的孤家寡人啊!
“不能。”严肃的沉静的声音不容置疑,“这个人叫丁皓然,代号‘J’,应该是雇佣兵出身,十三年前在普罗旺斯住过。女性,但长了一张男人脸。我需要她的详细资料,这个人一个礼拜前绑架了宁可。”
“什么?”顾易铭最后一丝睡意被惊飞,绑架了宁可?啧啧,什么人这么缺心眼儿?胆敢绑架严肃的心肝宝贝,这是妥妥的作死的节奏啊!
“她在我手中逃脱,但受了两处伤,一处在右前胸,一处应该是在后背上。56军刺所伤,应该没那么容易好,也没那么容易处境。你给我调动你所有的力量,必须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
“从你的手里逃脱了?!”顾易铭直接惊讶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光着脚丫子踩着被子来回的走了两步,激动万分,“老大,居然有人能从你的手中逃脱?这也太诡异了吧?!”
“就这样,你特么给我上点心,找不到这娘们儿,你就不许给我睡觉。”
“唔……”顾易铭哀怨的叹了口气,“不得不说,我有点冤。”
严肃不愿再多一句废话,直接挂了电话。
顾易铭从床上跳下来之后直接拍开了笔电,打开网络输入密码,直接进入数据库。
丁皓然,代号‘J’,男人脸……
各种特征输入进去,附和相关条件的档案一个个跳了出来。
半个小时之后,顾易铭从资料库里调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很英俊,高鼻梁,单眼皮,根据照片估测此人身高至少一米七五以上,眼角微微有点吊梢儿,但眼神却过于冷冽,不含一丝风情,连嘴角噙着的微笑都带着几分冰雪的味道。穿着一身美式空军作战服,若不是服装选择的是女式,顾易铭还真得把这个人当成男人。
“OK,应该就是她了。”顾主编打了个响指,把照片单独拷贝出来放到手机上,编辑彩信发送出去。
那边靠在床头闭目养神的严肃感觉到手机震动立刻睁开眼睛,点开彩信扫了一眼,立刻坐直了身子,下床前看了一眼熟睡的姑娘,悄悄地去阳台上打电话。
“易铭,就是这个女人。”此时算是十冬腊月,夜风夹着大片的雪花,很美,也很冷。
“资料显示,这个女人现在正在巴基斯坦。”
“她已经出境了?!”严肃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不过三天的功夫,她就顺利的逃脱了?!
“不,资料显示她是在五天之前进入巴基斯坦境内,现在正在伊斯兰堡。”
“不可能。”严肃冷声说道:“五天前我正跟她打架,除非她有分身术。”
“那就是障眼法。她的身份去了伊斯兰堡,人却在华夏。”顾易铭轻笑,“这是惯用的手法,并不奇怪。”
“那就是说她现在还在华夏。”严肃冷笑,“必须把她找出来,这是个极其不稳定的因素。”
“交给我。”顾易铭信心满满。比打架他永远不是严上校的对手,但比搞情报,他可以甩严上校十条街。
只要顾主编出马,像查人找人这样的事情,严肃一般都很放心。当时便挂了电话回床上去,搂着心爱的宝贝美美的睡大觉。
第二天清晨,生物钟准时把严上校叫醒,醒来后第一件事情便是看一眼睡在身边的宁可。
屋子里暖气太足,身边又有一个火炉似的身体,宁可睡到半夜觉得热,棉被便掀开一半儿,穿着牙白睡裙,一条腿露在棉被外边。
严肃微微叹了口气,把棉被拉过去给她盖好,又轻手轻脚的起床。
下了半夜的雪,外边早就是银装素裹的世界,这样的天气在墨龙基地正是晨练的好时候,不过严肃这会儿一点也不想出门,只想窝在这暖暖的屋子里,看着心爱的姑娘睡觉。
严上校洗了把脸出来,把睡衣穿好后坐在落地窗前的贵妃榻上,拿过手机先拍了一张宁姑娘安睡的照片,又转手拍了一张外边的雪景。
两张照片对比着看了又看,严上校一时心满意足。
果然是温柔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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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滴,也只有这些了。四号的更新可能不会这么早,希望大家能够体谅一下某珠与同学们分别十五载重聚回母校的激动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