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夜色’酒吧
吵杂的音乐声,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震破人们的耳膜,男女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艳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
包厢里,严少爵高大的身躯慵懒的倚靠在沙发背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捧着水晶杯,摇晃着杯子中金黄的液体,仰头,一口灌下。
深邃的目光中,透露着一股不耐,冷若冰霜的脸色,让人忍不住为之一颤。
“shit。”
又是凶猛的一口,严少爵烦躁的扒了扒头发,破口大骂着。
整整三天的时间,他动用了所有的力量寻找安琪的下楼,却一无所获。
一想到今天严一辰的决定,严少爵的心中愈发的烦躁,双手恼怒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严少爵微眯着双眸,眸光中划过一抹阴狠。
上官雨沫。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的出现,事情不会演变成今天的局面,他和安琪,至今仍然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结婚,生子,一辈子都这么幸福下去。
阴狠的目光,划过一抹狠绝,大手紧紧的收拢着,严少爵脸色十分的可怕,‘嘭’的一声响,只见质地不错的水晶杯被他用蛮力生生的捏碎。
晶莹的玻璃碎片深深的扎入肉里,鲜艳的血液顺着指缝缓缓的滑落,严少爵却丝毫不在意,双目赤红,霍地的起身,朝着包厢外走去。
一路飞奔,严少爵将车速飚到了极至,脸色阴沉的回到了家中。
“少爷……
管家一看到严少爵的身影,立刻恭敬的上前,低垂着脑袋叫唤着。
严少爵冷冷的斜睨了她一眼,不予理会,面无表情的朝着自己的宅子走去。
“少爷,夫人要你晚上过去主宅那边休息,大少奶奶已经过去了。”
管家挡在了严少爵的面前,小声的说着。
闻言,严少爵停下了脚步,杀人的目光落在了管家的身上,那冰冷的目光,让管家一阵恐惧,却也只能硬着头皮承受着。
狠狠的看了管家一眼,严少爵最终还是转身朝着主宅走去。
裴悠然一看到严少爵的身影,立刻娇笑的迎上前。
“少爵,怎么那么晚?”
蹙着眉头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大儿子,裴悠然的语气里,带着丝丝责备。
由于严少爵利用宽大的西装外套遮掩住自己的大手,裴悠然并没有发现严少爵的伤势。
“妈咪。”
严少爵对着裴悠然呼唤了一声,却在她举手要挽着自己的时候,不着痕迹的避开了她的手。
裴悠然的手,尴尬的举在半空中,脸色一阵不自然。
这是第一次,儿子对自己有了疏离的举动,裴悠然知道,是因为离婚的事情,想到这里,她的心中,难免一阵伤感。
“喝酒了?一身的酒气。”
裴悠然假装不在意的收回了手,对着严少爵关心的询问着。
微微皱着眉头,裴悠然不满意的看了儿子一眼,却没有责备。
严少爵轻轻的点了点头。
“妈咪,我累了。”
冷淡的看了裴悠然一眼,严少爵不等她回应过来,转身就朝着二楼属于自己的卧室走去。
“少爵,等等。”
裴悠然转身,对着儿子的背影叫唤着,满意的看着他停下来的脚步,转身进入厨房,将造就准备好的牛奶递到他的面前。
“醒醒酒。”
裴悠然语气温柔,一脸慈祥的看着严少爵。
低头看了裴悠然手中的杯子,严少爵二话不说,接过那杯牛奶,一口气喝下。
“妈咪晚安。”
说完,不再停留,快速的朝着卧室走去。
裴悠然看着严少爵离去的背影,在望了望手中的杯子,眸光里划过一抹异样。
大床上,墨黑色床单上,一具雪白的身躯蜷缩着,那白皙的肌肤和黑色的床单形成了鲜明的对白,仿若黑暗慢慢的那抹雪白吞噬,黑发凌乱的披散在床单上,床上的女子脸色潮红,额头布满了汗水,此时的她,正痛苦的紧咬着下唇,迷蒙的双眼戒备的打量着四周。
雨沫咬牙承受着身体深处传来的骚动,娇艳的双唇已经被咬破渗出了点点的血丝,娇躯难耐的蠕动着,只见她火热的身躯紧贴着冰凉的床单,紧咬的双唇还是泄露出了舒服的低吟,水雾迷蒙的双眼,眼角忍不住掉落下一滴晶莹的泪水。
严少爵一打开房门,靠近床边,看到就是这样一副情景,唇边忍不住勾起一抹冷笑。
“上官雨沫,你还真迫不及待。”
高大的身躯在床边坐下,严少爵语带讥讽的看着床上脸色绯红的女人,冷哼出声。
看样子,这一切,都是他们安排好的,这个女人之前说什么都要离婚,这会倒好,如此的迫不及待,还对自己下药吗?
“滚……”
睁开双眸,雨沫看到了严少爵讥讽的笑容,红唇轻启,冷冷的吐出了一个字。
轻灵的双眸,因为药物的原因,变得离迷,却也愈发的冰冷,雨沫怎么也没想到,婆婆要自己回来,居然在牛奶中下药,如今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严少爵的面前,雨沫只觉得一阵羞辱。
“啧啧啧,很难受吗?”
严少爵看雨沫难以忍耐的神情,原本郁闷的心情瞬间变得明朗,英俊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抹笑容,
倾身,眼带厌恶的打量着身下痛苦不已的女人,严少爵温热的呼吸恶意的喷洒在雨沫白皙的肌肤上。
身为男人,不是不知道这类药的作用,他故意的举动,只会让雨沫更加的难以自持,而这就使他想要的效果。
唇角,依旧噙着嘲讽的笑容,严少爵看向雨沫的眼神,愈发的冷冽。
“滚出去”
声音颤抖,雨沫咬牙承受着身上传来的热浪,愤怒的嘶吼着。
“上官雨沫,你真该看看你此刻的样子,多么的……犯贱……”
性感的薄唇,紧贴着雨沫的耳边,邪气的伸出舌头舐着雨沫敏感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换来了雨沫一阵轻颤。
“唔”
死死咬着双唇,雨沫死活不让自己出声。
抬眸,愤恨的目光对上严少爵,那眼神,冰冷无情,恨不得上前将眼前幸灾乐祸的男人狠狠的撕裂。
严少爵轻笑出声,霍的起身,双手环胸,嘲笑般的打量着床上的雨沫,心情大好。
“忍耐不住了?求我,只要你求我,或许我会考虑解救你。”
端正着身躯,严少爵挑眉,静静等待着。
看雨沫的样子,她肯定发作许久了,应该支撑不了多久,想到这里,严少爵脸上的笑意加深,好整以暇的微笑着。
那笑,在雨沫的眼中十分的刺眼。
“呸……严少爵……滚……滚出去……”
冷汗不断的滑落,沾湿了雨沫两颊边的发丝,她的模样,看起来十分的狼狈。
怨恨的眼神,赤红的瞪着眼前的男人,雨沫极力的克制着身体内的燥热感。
粉拳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深深的陷入,纤长的指甲,因为她的动作,已经决然断裂,丝丝血迹沾染在黑色的床单上,雨沫利用手上的痛楚,勉强的保持着自己的清醒。
“既然如此,上官雨沫,你好好享受这药的滋味。”
严少爵忘了雨沫一眼,转身,决然的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看着严少爵离去的背影,雨沫紧绷的心,终于放松,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宽厚的大手转动门把,却发现不为所动,严少爵眉头紧锁,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靠”
试了两三次,发现门从外面被反锁了,严少爵抬脚,狠狠的踹了一脚门板,忍不住爆着粗口。
转身,严少爵脸色铁青的朝着卧室内的沙发上走去。
“严……滚……”
雨沫一看到严少爵的身影,立刻提高了警惕,冲着他恶狠狠的吼着,却发现,因为药力的原因,她说不出完整的话。
严少爵冷冷的看了雨沫一眼,不予理会,径直闭上了双眼,眼不见为净。
雨沫愤怒的瞪视着严少爵,狂怒不已。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奇怪的气味。
突然,严少爵睁开了双眼,眸光中布满了可疑的血红色,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深处,一阵燥热,让他十分的难受。
“fchk。”
那杯牛奶有问题。
严少爵脸色愈发的难看,英俊的脸上,扶起了一抹异样,小腹处一阵火热,严少爵只觉得自己全身犹如千万只虫子在爬异样,热源全聚集在火热处。
全身叫嚣着要发泄,严少爵脸色铁青,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空气中,传来严少爵的喘气声,雨沫抬眸,对上严少爵不寻常的目光,心中警铃大作。
严少爵,和自己的情况一样。
雨沫瞬间明白,婆婆不只算计了自己,连带的,还算计了儿子,想到这里,雨沫忍不住讥讽的笑着。
多么的可笑,婆婆以为这样,自己和严少爵就会同房了吗?未免太小看他们了。
“该死的。”
心中的猛兽越来越强烈,严少爵的额头上,已经冷汗直冒,双目赤红,双拳紧握,极力隐忍着心中的浴火,严少爵青筋暴起,脸色微微狰狞,此刻的他,看起来十分的可怕。
似乎无法忍受,严少爵霍的起身,他突然的动作,让床上的雨沫一阵心慌,抬眸,冷淡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慌乱。
严少爵满含**的目光落在了雨沫的身上,双腿不受控制的朝着她走去,突然又转身,朝着浴室狂奔而去。
‘嘭’
大力的甩上浴室的门,严少爵打开花洒,冰冷的水流快速的喷向他的身躯,驱赶着他的火热。
雨沫越来越难受,伸手扯过床头柜上的遥控,将冷气开到了最低,还是难以抵制身体的热度,娇躯在床单上难耐的摩擦着。
“唔……”
双眼迷蒙,闪烁着情动的色彩,突然,视线落在了床头柜上,雨沫咬牙将自己的身躯滚落床下,狠了狠心,举头朝着床头柜狠狠的撞去。
空气中传来一阵巨大的响声,雨沫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中,额头,鲜红的血色,丝丝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