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3 新美女概念!(第一更!)

363新美女概念!(第一更!)

南海省,是华夏南海上的一颗璀璨的明珠,是全国第二大岛,也是华夏陆地面积最小、海洋面积最大的省。

南海省与美国夏威夷处在相近纬度,在长达1528公里的海岸上,遍布可以开发建设成为世界一流旅游圣地的旅游资源,岛上终年气候宜人,四季鸟语花香,矿物、动植物资源丰富,尤其石油与天然气蕴藏量可观。所孕育的热带雨林和红树林为华夏少有的森林类型。

因为南海省位于华夏万里疆土的最南端,与越南菲律宾文莱等国隔海相望,所以自古以来就被世人称之为:天涯海角。

南海省三大山脉之一的鹦歌领,树木郁葱,自然风景是美不胜收。尤其是鹦歌岭的主峰鹦嘴峰,景色更是集奇、险、秀、美为一身。

不过,鹦嘴峰是目前南海政府唯一没有开发的地方。

甚至,在鹦嘴峰方圆十公里都禁止游人靠近。

因为这儿是军事禁区。

南海省自身特殊的重要地理位置,决定了华夏政府在此驻军的数量。只要不是太热门的旅游景点,几乎都会有军队的驻扎。但没有一处驻军的军事禁区,像鹦嘴岭这样大,这样严肃。

通往鹦嘴峰唯一的一条羊肠小道旁,有着数块用朱砂写着‘军事禁区闲人免入’的牌子,在明媚的阳光下,显得是那么的阴气森森,让人不寒而栗。

这儿,就是华夏顶级特工秘密训练基地。

据那些‘消息灵通’的本地人说,整座鹦嘴岭山腹,都已经被掏空。在山腹中,有一条地道,可以直接通到大海。地道出口,就有好几艘潜艇……

而从京华消失达接近五天之久的楚扬,此时就在鹦嘴峰。

自从那天下午被带进勇士车里后,楚扬按照连越水的吩咐,在车子还没有驶出楚家门口那条小公路,就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一身作训迷彩服。

在换衣服时,除了手腕上那串经过连越水严格检查后的纠结手链外,连内裤都是军方提供的。至于手机和那把陪伴他七年的残魄军刺……对不起,军方将暂时替你保管,首长说什么时候给你,才能给你。

对此,楚扬唯有苦笑。幸好,不花钱的特供香烟倒是随着他吸。

假如上面要是再下道不许吸烟的命令,楚扬都不知道这几天怎么熬了。

今天,是楚扬来到南海龙腾基地的第五天。

在他来之前,这儿已经来了最少几十名来自各大军区和相关部门的精英,后来几天,又陆陆续续的被直升飞机送来数十个,人数已经达到了一百多。

不过,楚扬却没有看到花残雨。

看不到花残雨,也没有看到一面之缘的北宫错。看不到这两个人,楚扬倒没有觉得有多奇怪,但看不到基地领导和教官,他可感觉纳闷了。

在楚扬被被蒙着双眼来到基地上空,解开蒙眼的黑布顺着缆绳滑到基地的那一刻起,见到的‘本地人’,除了几个带队、安排住处的少尉军官外,也就是几个头大脖子粗的伙夫了。

你有没有享受过连续四个半白天都吃着花样百遍的美餐、晒着世上最明媚的阳光、却没有电视可看、没有任何的娱乐活动可玩、不能走出基地大门半步、甚至连几个人都不能随便凑在一起吹牛皮的生活吗?

没有?

楚扬现在就享受着。

楚扬嘴里叼着一颗烟,双手扣着后脑,仰面躺在软绵绵的草地上,用迷彩帽遮着眼睛,右腿放在左膝盖上慢慢的晃动着,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从远处看去,当他的右脚停止了晃动时,还以为他是睡过去了。

在楚扬头顶冲着的方向,是一排低矮的石头房子。一长排的石头房子,除了进出的门口外,一个窗口也没有。

这排石头房子,就是楚扬等人这几天的安身之处。里面乱糟糟的堆放了一些杂草,晚上大家就稀里糊涂的在这里面睡觉。

石头房子最中间的那扇木板门上,挂着个小木牌,上书‘办公室’三个小红字。除了那几个‘本地人’的少尉军官与伙夫外,任何参加本次集训的人,都不得出入。

这扇门后面是什么情况,没有人得知。大家只是知道,这些天大家所吃的那些海鲜等丰美食物,就是从这里面被端出来的。

这间屋子里,透着奇怪,但却没有人敢抗命进去看看。

楚扬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其实,他没有睡着,帽檐下那双眼睛睁得滴溜圆。

既然楚某人现在所享受的这一切完全是帝王生活,那他为什么不在明媚阳光的柔情抚摸下,美滋滋的睡一觉呢?

是他不敢?

还是这儿白天不许睡觉?

都不是。

在楚扬刚来到这儿后,带队的那个少尉军官就说了:你只要不违反基地的条例,你爱睡多久,就睡多久。

既然那些‘本地人’不约束楚扬睡觉,那他干嘛不睡觉?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怕这时候要是睡着了,晚上会闲的睡不着。

有时候,晚上睡不着才是最折磨人的。

这几天的‘悠闲’生活,让楚扬对基地有了一个深刻的印象:养猪场。

只有养猪场里面的猪,每天才会吃了睡、睡醒了吃的。

现在,他们这些人过的就是这种生活。

要说这些人和猪唯一的区别就在于:猪可以随时的发x情,但他们却不行。就是想,也白搭,因为这一百多号人,全是他妈的的雄性动物。

这种生活,要是搁在以前,楚某人也许还能忍受,实在憋不住了,大不了用‘五姑娘’来释放压力。

但自从尝到了和漂亮妞那个啥的滋味后,他觉得要是再劳动双手再干那活,这不仅仅会让他感到索然无味,还会感觉到这是一种耻辱。

“唉,这时候要是有个妞多好啊,哪怕是迪达斯那样的黑大姐呢,哪怕只是让她陪着说说话呢,也总比在这儿闲养着发x情的好。”楚某人随口吐掉嘴角的烟头后,懒洋洋的倒换了一下腿,刚想换个健康点的思想熬时间时,忽然隐隐听到上空传来了一阵嗡嗡声。

马上,楚扬就将捂在眼上的帽子拿开,腾地一下就坐起身,伸长了脖子向北面的天空看去。

当看到上空的一个小黑点后,楚扬兴奋的好像被困荒岛数年的难民那样,差点喊出声。

飞机!

那是一架直升飞机!

听到飞机声的不仅仅是楚扬,还有其余那一百多号人。大家在听到飞机的轰鸣声后,脸上都带着与楚扬一样的兴奋,伸长了脖子和那待宰的鸡一样,目不转睛的望着那架越飞越近的飞机。

曾几何时,这些鸟人都算是各自领域的翘楚,坐飞机就像是骑自行车那样随便,可此时,看到这架墨绿色的武装直升机后,比看到大姑娘还要兴奋。

无他,皆因这几天的生活,太他妈的无聊了。听说有两个家伙,因为撞大运的发现了一只蚂蚁,为争夺这只蚂蚁的‘拥有权’为此还大打出手,被那些‘本地人’关进了小黑屋,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呢。

所以说,此时发现一架可以让大家都看到的武装直升机,大家的兴奋度,比第一次趴在女人肚皮上那个啥差不了多少。

“唉,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飞机原来这样美。早在坐着它初来基地前,老子还嫌弃上面的椅子不舒服。早知道这儿的生活是这样无聊的话,哪怕是把我绑在飞机尾巴上四处飞,也比呆在这儿强百倍啊。唉,要是再从上面下来几个漂亮妞,就更好了。”楚扬腆着下巴,望着半空那架飞机慢慢打开的飞机舱门,一脸虔诚的这样祈祷着。

也许,上帝这老家伙恰好经过此地,听到了楚某人虔诚的祈祷。故而,脑袋瓜子一热,就大发善心的完成了他这个心愿。

在接连有三个‘三根腿’的雄性动物顺着飞机垂落下的缆绳滑下来后,第四个跳到地上的,是个女人。

美女,很美很美的妞。

不用看她脸蛋,仅仅是看到她那坚挺在迷彩服下的胸脯,###的屁股,一双长颈鹿那样的长腿,和在帽檐下露出的小半个不算很白但很健康的尖下巴,当时就让这帮子鸟人嘴上流着哈喇子,目瞪口呆的不由自主的在

当这个还没有摘下帽子、就被大家冠以美女之名的妞抬起头来,用她那双狭长但黑白分明的眼睛扫了大家一眼,带着高原红的双腮微微一动的绽放出一丝笑意后,有好几个家伙差点疯了:欧野买嘎达,太美了啊哈?

休说楚扬这些数天连蚂蚁见了都要抢的家伙了,就连那些纸醉金迷的公子哥儿,要是看到这个妞后,也肯定会翘起大拇指的说声:妞,俺好想和你困觉啊!

这个对大家一笑的妞,在站稳了后,很自觉的走到原先下来的那三个人身边,昂首挺胸的列队……接受大家的检阅!

楚扬咂吧了一下嘴巴,好不容易才从美女那白净的脸蛋上挪开了眼睛,再向美女身边那几个雄性动物看去时,先是一楞,接着就像是看到美女那样的开心起来。

这三个家伙,楚扬都认识,一个是他便宜大舅子花残雨,一个却是北宫错,最后一个是岳青楼。

虽说现在不能随便与任何人交谈,但能够看到熟人,楚扬的心情真的好的不得了。

花残雨等人,此时也发现了楚扬,四个人相对着眯了下眼睛,就算是打招呼了。

看来,他们再临落地之前,也知道这儿不能随便说话的规矩了。

唰啦……一声响,这架武装直升机上又有一个人跳了下来。

这第四个跳下的人,也是个女人。

这个女人在松开缆绳落地时,好像没站稳,不得不的蹲下用手扶了一下地面。

楚扬等人,都用纯欣赏的目光看着这个慢慢站起来的女人,希望这个也可以和第一个那样漂亮。

这个慢慢站起来的女人,并没有让大家失望,因为她也很美。

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描述这个女人的大眼睛、小鼻子红嘴唇呢?楚扬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词汇,就一下子呆了。

这个女人,他认识。

在过去的七年中,就是这个女人,总是霸占着他梦中情人的位置。

这个还没有来得及让楚扬找到合适的词汇来描述她的美貌、就愣在当场的女人,是秦朝。

秦,是秦皇汉武的秦,朝,是万国来朝的朝。

这是楚扬与秦朝初次通名报姓时,秦朝说出来的话。

呆呆的望着秦朝,楚扬忽然感到很内疚。他内疚是因为,自从他被花漫语夺去‘贞x操’、接受商离歌、强x奸李孝敏和沈云在后,秦朝这个被他视为最佳老婆的人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过他梦中了。这,是一种背叛,不但是身体上的背叛,而且还是思想上的。

呆呆的望着秦朝,楚扬脑海中的各种思想,犹如遭遇飓风的海面波涛汹涌。现在他的眼里,真的差一点就达到了佛所说的无万物相的境界。

之所以说是差一点而不是全部,是因为他此时的眼中心底,全是秦朝一个人,至于又有八个人跳下飞机,这八个人是男是女,楚某人全然没有看到。但通过周围那些雄性动物的吸气声,他可以断定,这八个人很可能都是女的。

“秦朝!”就在秦朝用手拢了一下耳边的发丝,昂首从楚扬面前走过时,他低低的说出了这两个字。

秦朝一楞,攸地停下脚步侧脸,当发现双目含情的盯着自己的人是楚扬后,一丝惊讶和三分担心还有六分恼怒,从她那双翦水秋瞳中一扫而过,随即一仰下巴,大踏步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