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听话,不然你会后悔

一只手下滑,指尖划过男人紧绷的胸膛,然后触上他的腰带,动作凌一乱的去扯他的裤链。

她的意图再明显不过,谁给她喂了那种东西?

战北霆倏尔出手握住她撩一火的小手,长臂一捞,将她从床一上打横抱起,沉步朝着浴室走去。

这动作速度太快,她似乎有所疑惑,小脑袋一歪,“季黎川?”

柔软的小手再次搭上男人俊如神铸的脸庞,指尖的热度点在上面,如电流般瞬间蔓延四肢。

男人黑沉的眸色笼罩上一层猩红的颜色,“我不是季黎川。”

她似是没有听到他的话,红唇凑近,呼吸扫在男人的耳骨上,“嗯?”

抱着她走进浴室,慕酒的吻刚落在男人的下颌骨上,就直接被男人拽下手臂扔进浴缸里。

水龙头打开,把墙上的花洒拿下来直接朝着她浇下去。

“啊……冷冷冷……”

冰冷的水在浴缸内层层升起。

凉透了的寒意直直的往她的毛孔里钻,与体内烧到不行的热度碰撞,让她的大脑出现片刻的空白,和极其不适的窒闷感。

少女身上穿着宽松的白衬衫,水浇下去的时候已经全部湿透,贴着她细腻如白瓷的肌肤,勾勒出玲珑曼妙的曲线。

男人菲薄的唇抿紧,眸色漆黑一片,特意调开了视线。

“好冷……让我出去。”

那水太凉,慕酒抬手恼怒的将那源头推开,挣扎着要从水池里爬出来。

却不知道被什么样的力量压制住,又被重重的推了回去。

耳边是沉稳性一感的男声:“在里面好好呆着。”

她很委屈,“可是好冷。”

“听话,”那嗓音多了分沙哑,“不然你会后悔。”

慕酒身下一滑,直接跌进了浴缸内,双手依旧不老实的很,但来回折腾几次消耗了不少的力气,最终靠在浴缸的边缘喘息,很乖巧。

这幅柔弱又娇美的可人模样落在男人的眼睛里,安静起来,倒让人觉得极其的赏心悦目。

那脸蛋上的嫣红色未退。

战北霆抽过一旁的毛巾将她的手腕绑起来,起身,折身出去。

有点口干舌燥。

视线落在茶几上的红酒瓶上。

男人走近,倒了一杯在干净的酒杯里,另外一只手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那边很快接听,战北霆沉沉出声,“你去医院弄一只缓解那种药的注射剂过来,到你刚刚给我订的房间。”

“老大,谁他妈竟然敢给你下一药啊?不然我给你送个女人过去吧,注射剂打了能行吗。”

“……”战北霆,“不是我,一个女人。”

“女人?那你可以直接上啊。”

战北霆晃了晃手中酒红的液体,声调冷了几分,“你再废话,信不信我给你喂点扔到基地去试试?”

那边立刻一本正经的道:“马上来。”

挂断电话,男人将捏在指间的红酒杯抬起,一饮而尽。

此时,浴室传来“扑通”一声。

男人眉心一皱,将手中的酒杯放下,走过去推开浴室的门。

她手腕间的毛巾已经挣开,此时正摇摇晃晃的从浴缸里站起来,要从里面出来。

战北霆迈步过去,她一只脚还没踩在外面的台阶上,便带着满身的凉水撞在男人的胸膛上。

她整个身子都像是被从冰里捞出来的。

男人将她拎到一旁,掌心扣上她的下颚,“清醒了吗?”

漂亮的水眸仍旧迷离,她却是乖巧的点头,“嗯嗯。”

战北霆抬手抽过旁边的浴巾,将她小小的身子包起来,俯身抱起,走出浴室。

慕酒冰冰的小手抚上他的脖颈,嗓音很软,“我们订婚那么久了,你为什么不碰我?”

视线所及,是男人弧度坚毅又性一感的下巴,是她喜欢的。

娇娇的嗓音带着不悦,“刚才又是什么意思?”

“……”战北霆。

对于她的控诉,男人只是极其冷淡的垂眸瞥了她一眼。

清醒个鬼。

反正说了她也未必能听进去,索性没废话。

将她放在床上,战北霆顺手将一旁室内的灯全部关掉,只留下昏暗的壁灯,转身要走。

她却动作极快的缠上来,拽着他的衬衫起身。

慕酒双手勾上男人的脖颈,“不准走……”

随即贴上他的耳,“黎川……我很难过,你亲亲我……嗯?”

从她被欲一望控制思想和理智的那一刻,她就从未清醒过。

战北霆将她搂着他脖颈的双臂拽下来。

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俊容忽而压低,“慕酒,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娇嫩的小脸带着笑,似乎很享受他的这种亲近,眸慵懒的眯起,“你是我老公……”

男人喉咙一紧,声线沙哑:“再说一遍?”

“老公。”

她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薄唇,“黎川,你轻一点好不好?”

不知道什么情绪突然从四肢百骸烧上来,看着面前的小女人,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所谓理智也在分崩离析。

有些东西,已经有点控制不住。

两个人一起陷入柔软的大床中,男人的吻重重的落下来。

床头的手机一直在响个不停。

“好吵……”

战北霆的眉峰拢到一起,薄唇蹭了蹭那因被扰到而皱成一团的小脸蛋,抬手拿过来接听。

“老大,我到……”

男人的声音带着极其浓重的暗哑,“不需要了。”

不需要了。

低低的娇软嗓音从她的红唇中溢出。

在声音未倾一泻一出去前,男人将手中的电话挂断,调成振动扔出去。

偌大的房间直到凌晨四点才彻底安静下来。

差点被拆掉的慕酒直接睡死过去,窝在男人的怀里,安静的乖巧。

然而身边的男人此时却是异常的清醒。

就她那个热情的劲儿不知道是吃了多少,但是他接近失控绝对不正常。

视线再次落到那瓶红酒上。

这小东西是惹上了谁,摄影机,药物,猥一琐的老男人。

有人想要她身败名裂么。

凌晨五点,地毯上的手机在震动。

男人掀开丝被下床,随便披了件衣服,捡起地上的手机,看了眼备注,出去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