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止发怒了,“小——贝!”
言宝贝看他脸色很吓人,往夏弯弯怀里缩了缩,两只手很没安全感的捏着夏弯弯一左一右两边的小白兔,“父王,怎么了?”
言止这次的脸色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了,这臭小子在做什么?
臭小子竟然抢他的福利?
一想到,这几年的福利都被言宝贝抢了,言止心里更吃味。
直接将言宝贝从夏弯弯怀里扒下来,“明天开始,你跟言语两个人一起去上书堂学习。”
上书堂分小班和大班。
小班是十岁以下的小孩学习的地方,大班是十岁以上的人学习的地方。
言宝贝听到有言语陪他一起学习,立刻应道,“好啊!”
言语不乐意了,“父王,你不是请了专门的教书先生教我读书识字吗?”
他不想进宫学习。
两个小屁孩不知道的是,言止心里有自己的打算。
早上言宝贝和言语去学习了。
他就可以待在府里,跟夏弯弯恩爱。
没了两个小鬼头,办起事儿来会方便许多。
言语见言止脸色很黑很黑,知道这个时候不是拒理力争的时候,只能老老实实的跟言宝贝去上书堂学习。
翌日。
天蒙蒙亮,言宝贝和言语就被人从各自的牀上提起来,送进了皇宫。
言止一日罢上早朝。
言止两日罢上早朝。
言止三日罢上早朝。
言止十天没有去上早朝。
众臣都议论纷纷。
尊王爷是在什么大事儿?
这都十天了,怎么还不来上早朝?
言止以前也有罢朝的时候,偶尔几天。
而且,大多数都是被皇上调去别的地方办事。
这回,皇上没让他负责办什么事,怎么也休了这么多天的假?
旁人都不知道。
夏弯弯却是知道的。
夏弯弯抹了一把泪,揉着自己的腰从牀上爬下来。
这男人简直就不能用精力充沛来形容。
完全就是龙威虎猛哪!
而且,如他十日前所说。
真的是天天给她种草莓。
她身上到处都是他给她种的草莓。
夏弯弯艰难的穿好衣服,瞪着做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言止,你适可而止!”
“还有二十天,你就要嫁给我了。早晚都是我的人,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吗?”
“我不嫁了,成吧!”夏弯弯心里满满都是泪,她真怕嫁给他,喂不饱他,卵尽人亡啊!
言止剑眉横挑,“贼船都已经上了,由得你?”
“……”夏弯弯蹲在墙角画圈圈去了,她要画一百个圈圈诅咒他无能。
言宝贝和言语下学堂回来的时候,夏弯弯跟前几日一样坐在桌前。
“娘亲,这几天你为什么每天都坐着不起来啊?”言宝贝觉得娘亲好奇怪。
以前娘亲是最喜欢站起来活动。
可是,最近几天。
不对,应该说从他和言语进宫上学后,娘亲在他面前就一直没站起来过。
“娘亲身体有些不舒服。”夏弯弯微恼的暗暗的瞪了言止一眼。
言宝贝拉着夏弯弯的手,“娘亲,你这样是不行的喔,得晒晒太阳,不然会发霉的。”
夏弯弯虽然是成人,可是言宝贝会武功,两岁开始就被宫夕和他祖祖程沐训练,异于其他小孩子。
被言宝贝一带,就起来了。
言宝贝拉着她往外走,“晒太阳去喽!”
言语看着夏弯弯走路的姿势,惊讶道,“这个恶毒的女人腿怎么了?”
言宝贝松开夏弯弯的手,在她后边走,同惊道,“娘亲,你的腿怎么啦?为什么合不拢啊?”
言语摇摆着脑袋,幸灾乐祸道,“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娘亲坏事做多了,所以被老天惩罚!”
言宝贝认真的思考,“我娘亲没做什么坏事啊。”
言止从他们后面走到前面,“你们两个是不是很闲?”
这几日,言语和言宝贝已经领教过他们父王的厉害,连忙摆手道,“我们不闲,我们去做功课了!”
小腿儿一蹬,溜之大吉。
再不溜,父王又要给他们加重学业了。
可怜他们如此小的年龄,父王每天安排给他们的作业量,却是几个成人加起来的量。
太苛责了!
父王好坏!
夏弯弯忍不住了,挥起拳头,对着言止那张俊美无双的脸挥去。
她这一拳,对言止不造成一点威胁,言止轻而易举的握着她的小手,“看来,今天没有让你舒服够,明天得多慰劳你。让你学会乖巧。”
“……”
上书堂。
苏皇后站在上书堂小班外,目光不舍的看着坐在里面的言语。
秦嬷嬷叹息一声,“娘娘,您来看言语小世子已经十多天了,为什么不进去见他?”
“不行。”
这小子,跟言止长的真像。
她越看越喜欢。
恨不得马上上前将他抱进怀里疼着。
可惜,时机未成熟。
她还不能那么做。
言语觉得奇怪,为什么苏皇后天天站在窗外看他们学习。
有时候,他觉得苏皇后是在看他。
可是当他偏头看去,苏皇后的视线却是看着别人的。
言宝贝跟言语是坐在一桌的,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为什么皇奶奶老看着你?”
“你看错了,她明明是看别的地方。”
“我不会看错喔,她看的就是你。”
言语脑袋别过去,苏皇后却已经离开了。
回到尊王府后,言宝贝将这奇怪的景像,告诉给夏弯弯听,言止也在场。
夏弯弯望着言止,“你不解释一下吗?”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苏皇后和秦贵妃二人神神秘秘的。
“日后,我再告诉你。”
……
中午吃过晚饭后,言语跟言宝贝手拉着小手儿,跟之初且样,一起跑出府玩儿。
这两个,这十几日来,将都城闹得热腾着。
所有的纨绔子弟们见到他们,都得退避三分,生怕被他们盯上。
因为被他们盯是没好下场的,头几日,有个富贵公子抢强民女,这俩小家伙,直接将人家的丁丁给切了。
主家想寻仇,无奈他们尽会武功,而且又是尊王爷的儿子。
谁敢寻他们的仇,有苦无处寻,只能躲他们躲得远远的。
两个家伙蹲在路边对话,“今天我们玩斗公鸡,还是玩斗蛐蛐儿?”
“我都玩厌了,要不,比谁的青蛙跳得远吧?”
龙欣坐在马车内,马外的侍卫道,“太子妃,尊王爷的两位世子就在那儿。”
马停下来,龙欣从马车上走下来,吩咐那名侍卫,“你骑着马车撞过去,不见血你提头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