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又派她前往特种兵私营。
这不算什么不好的消息,大不了她就是厚着脸皮扛到底了!
然而——
问题是,不只是这样啊!
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下的命令,命她为专人军医,说是在特种兵专营给她安排了独立的宿舍和基本医药设备,让她随时随刻待命。
次奥!
郝宝贝真想仰天长啸一声以表悲愤。这是部队,又不是战场,用得着军医随时随刻待命?
忒夸张!
不过,军令如山,纵然是带着万分激愤的心情,她还是服从了。特种兵那边,派人过来接她,帮着她将行李什么的搬过去。她还是随时回来军医室,但是瞧着这架势,估摸着大部分时间跟那堆臭男人在一起了。
如此,郝宝贝曾有那么一瞬间在考虑着,自己需不需要自备防狼棒?
可是,想了想,还是算了。
身为军人,素质和自律都是值得信任的。
她宁愿选择相信他们。
“宝贝啊,要不要我跟主任说说,我陪你过去啊,你自己过去,我觉得万分不放心。”妍梦梦一边叹气一边说道。
郝宝贝闻言,心底那个感动啊——
“梦梦,姐!你真好!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也没人敢欺负我的……”
“宝贝,我哪是怕别人欺负你啊?姐这是担心你近水楼台,把月给先得了!宝贝啊,看在咱姐妹俩这些天并肩作战的份儿上,你可别对我的唐首长伸出狼爪啊……”
郝宝贝闻言,差点被气晕!
敢情甘心的不是她被强X,而是担心她强X了唐烈?
完蛋!
绝交算了!
之后,行李被人送走了,最后一辆车过来接她,竟是庞彦。郝宝贝那颗快石化的脑袋瓜此时也开化了……
在AC1里能下这种命令的人,除了唐烈那个王八蛋之外,还能有谁!?
“宝贝军医,别苦着脸了,去了那儿,哥几个疼着你……”庞彦一边开车,一边朝着郝宝贝一脸坏笑。
“你才宝贝,你全家都宝贝!”郝宝贝瞪了他一眼。
庞彦无辜地一笑,“你才是宝贝啊,我确定我没叫错,要怪就只能怪你父母,怎么就给你取了这么个名字呢?”
郝宝贝闻言,叹了一声。
致她死去的爸妈:你俩为啥给我取了这么个逗比名字咧?
二老天空中传音:希望你是所有人心中的宝贝,被疼惜被幸福包围。
郝宝贝:你们还被空气包围呢!
好了,想象完毕,回归正题。
“庞彦,你们老大平时是不是很喜欢虐待你们?”
“那怎么可能……军有军规,有错就处罚,没错不会瞎折腾。”庞彦一副“请你相信我们老大的人品”的表情。
郝宝贝靠着车座,暗想真的是同人不同命。没瞎折腾别人,倒是总瞎折腾她,真是上辈子结仇的冤家?
事实证明,这绝对是一场恶战的开始——
郝宝贝被安排到了军官住宅区。
这军官里,包括唐烈。
好死不死地,她那间小房间就被安排在唐烈房间的隔壁。
想想都觉得心塞——
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这代表着……以后洗的内衣裤都得偷偷地晒!
晚上的时候,她去食堂吃饭,在男人堆里乱窜。
刚找了个空桌子坐下,还没来得及喘气,一眨眼的功夫,有个人坐在她的对面。
“你不能坐在这里!”她杏眸一瞪,严厉地谴责他。
“理由?”唐烈冷眸睨向她。
“理由就是……这是我找到的位置,我爱不给你坐。”她憋红的脸,瞪着他。
意思就是,这个位置我承包了,私人占有。
唐烈一脸淡漠地看着她,挑挑眉,突然说道:“你过来,坐我怀里。”
“啊?你你……你别胡说!”她瞪大了眼睛。
他淡淡地继续说道:“我看到你了,这是我看到的人,就是我的,有错吗?”
此话一出……
郝宝贝顿时觉得憋屈了,这摆明就是拿她方才说的话搪塞她。
行,算他狠!
她乖乖地坐下吃饭,尽量不去看他。
可是,他看着她啊!
“喂,请收回你炙热的目光。”她抬眸,瞪着他。
唐烈好整以暇地,继续盯着她。那眼神儿……仿佛在说:我就不收回,有本事你咬我啊!
当然,这纯属郝宝贝脑洞再次大开无限度想象……唐烈就是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仿佛是在审视什么似的。
然而,就是因为如此,他的眼神,让她觉得分分钟压力,再继续下去,这饭没法吃了!
“别再看着我……”她怒了,拍桌而起。
顿时间——
世界仿佛都安静了。
在场的人,纷纷地停住了动作,转头朝着她看了过来;这是一瞬间成为了焦距的感觉啊!
“那、那个……你们继续吃、继续吃。”郝宝贝干笑着,乖乖地低头继续吃饭。
这顿饭,在各种情绪之下,终于还是走向了结束。
然而——
她走到哪里,唐烈就跟到哪里。
更郁闷的是,她总不能说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让他绕路走吧?
这绝对只是一个开始……
她头疼地想着。
终于,捱到回去了,她打开门,正要走进去的时候,突然,关不上门了。
“你……”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
突然,他大力一推,身子一闪,就登堂入室了。
“唐烈,你给我出去!”
唐烈反手,将门给关上,高大的身子,一眨眼的功夫就将郝宝贝给困在胸膛和墙壁之间。
有那么一瞬间,郝宝贝万分懊悔:为何没带防狼棒?
“郝宝贝,抬头看着我。”他低沉的嗓音传来。
气息,极近。
她一股不服输的倔,抬头就抬头,“我告……”
他低头,吻上她。
月光皎洁,人影婆娑。
她的挣扎,他的霸道。
唇舌缠绕,他狂狼的攫夺她的小嘴她的甜美。
吻,在深入,在激荡,在掠夺……
而她的挣扎,在他的霸道强势之下,宛如以卵击石,不堪一击。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知道……她快窒息了,他才松开了她。
她扬起手,速度地朝着他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