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系统绑定成功,宿主将穿越文豪o犬世界,获得新生。】
小仓加奈茫然地眨眼,意识还沉浸在上一刻被车轮碾过的通感余韵中,沉默良久,声音嘶哑:“生存……系统?新生?”
“作为回报,你需要我做什么?”
人贵有自知之明,不要奢望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落在自己头上。
系统被这过分清醒的发言噎的顿了顿:【作为交换,您将与横滨共存亡。】
“共存亡?”小仓加奈此时已经从死亡的痛苦中抽身,过去拥有的一切从此刻起不再有意义,无意义的东西只会被她毫不留情的抛在脑后。
她全身心的投入眼下这场对话中:“横滨生,我生;横滨灭,我死。换句话说,只要横滨存在,我将不死?”
【……寿命耗尽的自然死亡不算在内。】
【随机抽取异能力中……异能力抽取完成!恭喜您获得异能力:生生不息。能力说明:瞪谁谁怀孕,请合理利用能力,否则您将是下一个法外狂徒张三。】
原来还有异能力吗?
【随机设定身份中……身份抽取完成!恭喜您成为霓虹唯一的超越者,及横滨新上任的市长。去吧,请开始您的新生。】
竟是这么优越的开局?真是让人好奇啊,横滨这座城市。
这是一间宽敞的办公室,高级木料泛着淡淡的香味,桌子侧面是一整面的玻璃幕墙,阳光从墙外打进来,给女人卷曲的黑发打上一层金光,桌案上摆满长木仓短炮的话筒,记者们被保镖拦在几步之外,倾身极力往前递着话筒。
小仓加奈侧过头看向窗外,高楼林立,街道上车水马龙,熙来攘往的车辆和人群像潮水,一派和平之景。更远处,属于港口Mafia的五栋大厦与市政大楼遥相呼应,嚣张的将和谐的表象击碎。
阳光被单向玻璃反射刺的人眼睛生疼,如同日益疯狂的港口Mafia,将这座城市刺的生疼。
城市发出不堪重负的痛吟,病灶却如附骨之疽,终将把这座城市啮食的只剩一副白骨。于是它挣扎着向与它同生共死的存在求救,做着最后的求生。
窗外的和平与繁荣像是一戳就破的剪影,与病入膏肓的城市对比显得分外荒诞。
镜头前,市长女士看起来柔弱而无害,脸色是缺乏血色的苍白,与身后的保镖对比,纤细的手腕好似一捏就碎,白皙的像上等瓷器,唯有一双黑亮的好似燃烧着激情与火焰的眼睛,让她整个人显得充满力量。
“横滨,我热爱这座城市,它就是我的生命。”
电视、电脑、商业街的大屏幕……小仓加奈的声音也如同她这个人,像飘在天上的云,纤细、脆弱。任不知情者猜破天去,也不会想到这就是这个国家唯一的超越者。
擂钵街的黑诊所
这里条件简陋,光秃秃的白炽灯挂在头顶天棚,尽职尽责的发光发热,屋子里仅有两张病床,听诊器、急救包、手术刀和各类药品倒是准备齐全,医生打扮的黑发男人一边整理着东西,一边关注着电视上直播的画面。
“热爱啊,真是让人好奇,这位市长小姐能坚持这种想法多久。”
说话的少年有一头与小仓加奈相似的黑发,精致的面容下是一双鸢色的眼睛,漆黑的瞳孔像一滩深不见底的死水,让他整个人显得冷漠而阴郁。
这神色没能在他脸上停留太久,他笑嘻嘻的对正在忙的黑发医生道:“森先生最近越来越忙了呢。”
森鸥外无奈叹气,状似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首领最近越来越频繁的召唤我。要不是太宰君只是坐在那里不愿意帮忙,我也不会连看电视的时间都没有。”
被称作太宰的少年坐在病床上,像是听不懂话里的暗示,从床头的托盘里揪出一卷绷带,开始一圈圈的往身上缠。
电视里,小仓加奈的演讲还在继续:“我将像对待最珍贵的宝物一般守护它、建设它,为它剜去腐肉。”
咖啡店里,江户川乱步看了悬挂在半空的屏幕一眼,把蛋糕送进嘴里,放下叉子,又投去第二眼。
这份异样被福泽谕吉察觉:“乱步?”
“她和之前那些不一样,她在宣战,让名侦探来看看……”他戴上眼镜,盯着电视里的画面看了一会,点点头,“原来如此。”
“社长还记得我们国家的超越者叫什么吧。”
福泽谕吉脱口而出:“小仓加奈。”
作为这个国家战败后立足于世界的唯一希望,任何一个霓虹人都能说出这个名字,甚至因为超越者的缘故,近两年,加奈这个原本普通的名字的使用率大幅上升。
福泽谕吉表情渐渐严肃:“你是说,小仓市长就是那个小仓加奈?”
江户川乱步点头,把目光投向港口那五座大楼的方向。
屏幕里,小仓加奈的脸上轻柔的笑意收敛,情绪激荡下脸颊染开红晕:“任何企图破坏横滨者都将与我为敌。”
港口Mafia顶层首领办公室内
寿命将尽的老首领缠绵病榻,如末路的猛兽,嗜杀之意日益浓重,他吩咐静立身侧的部下:“去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一个难忘的教训,让她明白,这横滨,到底是谁说了算。”
市长办公室里,毫无危机感的市长女士不疾不徐的进行着收尾总结:“终有一日,这座城市将重获新生。”
斜阳之下,车水马龙依旧喧嚣,贫民窟里,木仓声依旧不断,作为“普通人”的市长轻飘飘的宣言甚至没能在这座异能力至上的城市溅起一丝一毫的水花。
几日后,从废旧报纸上看见新任市长发言的流浪汉嗤笑着将报纸皱成一团,又像是想到什么,重新把它摊开。
贪婪的目光长久的落在画面中市长女士那张精致的脸上,粗糙肮脏的手指在纸上摩挲,他从怀里掏出什么东西深深地吸了一口,捏着报纸,目光迷离的瘫靠在墙边,咧嘴露出一抹虚幻的微笑。
即将沉入地平线的太阳发出橘红色的日光,逆光走来的人似乎有点眼熟。流浪汉被麻痹的神经反应了许久,直到人影隐没在身后的拐角,走入那阳光都照不进的地方,他才大着舌头,迷迷糊糊的嘟囔:“错觉吧,我刚才,怎么好像、好像看见了市长小妞?没错、没错,就是错觉。切!那小妞说的好听,她可不敢来这儿啊。”
这本该是平平无奇的一天,既不是什么节日,也没有发生什么足以抹灭横滨的灾难,擂钵街依旧遵循着弱肉强食的规则。
小仓加奈如同误入狼群的羔羊,她纤细、漂亮,又柔弱,与此地格格不入,自踏上这片土地的瞬间便被无数人窥探。
消息闭塞者垂涎她的美貌,消息灵通者贪图她背后的财富,行事冲动的孩子是此时最好的探路者。
“把你身上的钱都交出来!”
正对着她的刀尖闪烁着寒光,五六个少年将她包围,眼看她一动不动,为首的少年步步逼近,皱眉不耐:“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吓傻了吗?”
小仓加奈看向某个方向,轻声说道:“他们来了。”
少年不解:“你说什么?”
她叹气:“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市长罢了。”
成队的黑衣人冲出来分散在四周,认出这些人归属的人四散而逃。
她蹙眉:“何德何能让港口黑.手.党动这样大的阵仗?”
黑洞洞的木仓口齐刷刷的指着包围圈的中心,少年们满头冷汗不敢动弹,身材魁梧长相凶恶的中年男人意外的守礼,他率先开口:“在下是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大佐,奉首领之命请小仓小姐去港口黑.手.党做客。”
数百米外,不起眼的反光一闪而过。
小仓加奈轻笑:“今天真是热闹啊。”
最后一个音节的余韵犹在,子.弹却已出膛,精准的穿透本该是她脑袋的地方,黑发女人的身影在阳光下化为虚影,再寸寸消散,子.弹速度不减,穿透她身后一位黑衣人的喉咙,溅起一片血花。
大佐刻意维持的礼节如同一戳就破的泡沫,杀意节节攀升,异能力蠢蠢欲动,狂躁的能量散溢在空气中,惊的路边的流浪狗都只能夹着尾巴,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
“GSS的人,胆敢挑衅港口黑.手.党,找死!”
来不及撤离的狙击手血溅当场,埋伏在周围的另一拨人毫不犹豫的开木仓,一场混战一触即发。
木仓声、惨叫声、濒死的哀嚎声混杂在一起,在夕阳的余晖下大行其道,残酷而荒诞。
当一切散尽,地上仅余GSS小队横七竖八的尸体,这场荒谬的闹剧才算是仓促落幕。浓重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中,此行的目标——那位客人的身影再找寻不见,大佐环视四周,匆匆带人离去。
被卷入其中又幸免遇难的几个擂钵街少年捂着被流弹打出的伤口,来不及庆幸死里逃生,就听见身后昏黑的小巷阴影里传来女人的笑声,这笑声轻柔、短促。
为首的少年屏息,看着女人一步步走出去。
“真是让人困惑,这里到底是霓虹的横滨,还是什么无主的法外之地。”
粘稠的血液将鞋底浸湿,她站在一片狼藉里,像鲜血中绽放的纯白百合。
“你好啊,横滨。”
“现在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少年看着这一幕,几乎遍体生寒,直到女人的身影隐没在拐角,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忘了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文案的时候明明想好要写一个沙雕文,结果……咳咳,女主她有自己的想法。
男主没定,先走事业线,写着再看。
预收文,点进专栏可见《术式是瞪谁谁怀孕》
文案:
是什么术式能让条悟宁愿认输也拒绝切磋?是什么术式能让油杰直呼恐怖?
原来妈妈是爸爸,爸爸是妈妈,伏黑小朋友直呼成年人的世界我不懂。
烂橘子连夜定下新规,咒术总监会总部就算狗能入内,xxx(女主名,未定)也不得入内。
点击就看咒术师中的泥石流,疯批中的战斗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