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我家的保姆刘姐,我平时上班比较忙,都是她在家里照顾我父亲!”
换了鞋,随手将自己的包包扔在沙发上,邵芳菲走到一旁帮陈龙倒了杯水。
“刘姐,你接着忙吧!”邵芳菲转头冲刘姐吩咐了一声,带着陈龙走向了一旁的卧室。
推开卧室的房门,一个身形消瘦靠在床头上正看书的男子转过头来,目光落在了陈龙跟邵芳菲的身上。
“爸,他是我朋友陈龙,学过几年医术,我特意带他来家里看看您……”邵芳菲在床边坐下,轻声将陈龙介绍了一下。
“伯父您好!”陈龙很是客气的点了点头,微笑着来到了床边。
“陈先生你好……快请坐吧,房间里面有点乱,你别见怪!”邵芳菲的父亲非常和蔼,微笑着跟陈龙打了声招呼。
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后,陈龙装模作样的伸出手来搭在了邵芳菲父亲的手腕上。
他可不懂什么医术,只是想趁这个时间,用经验跟系统兑换回生丹。
过了有半分钟,陈龙慢慢睁开了眼睛,一旁的邵芳菲赶忙问道:“怎么样?我父亲还能站得起来吗?”
“伯父的病的确是伤了神经,而且卧床多年,肌肉也出现了萎缩……”
“无妨,我这些年都习惯了。”邵芳菲的父亲露出了一抹失望之色,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伯父,您这病也能医得好!”
“真的?你没骗我吧?”邵芳菲顿时激动了起来,一把拉住了陈龙的胳膊。
“邵小姐你忘了,我们宋氏集团做的就是医药产品生意!”
“陈先生是宋氏集团的人?你们公司有能医好我的药?”邵芳菲的父亲也听说过宋氏集团,看陈龙说话这么自信,心中也燃起了重新站起来的希望。
卧床多年,自己一手打拼下来的基业,被两个弟弟给霸占了去。
而且自己女儿也丢了继承盛运集团的资格,还跟自己一起被赶出了邵家别墅,每次看到女儿一脸疲惫的上班回家,邵文逸心中都异常的心疼。
如果陈龙真能帮自己重新站起来,邵文逸定然会重回盛运集团夺回自己之前所拥有的一切。
“邵伯父您现在的身体情况,药物治疗还是非常有希望康复的,我们公司最近跟白龙山集团达成了合作,要从他们那里采购些药材,我出去打个电
话,让他们帮忙找两样药材您先服用下试试!”
“好!多谢,多谢陈先生了!”
陈龙的意思是打电话给刘莽,让他送几幅补药过来,顺便将自己兑换出的回生丹一起煮了,这样既不会被邵芳菲发现什么异常,也能顺利医好邵文逸的病。
可就在他走出卧室后,却发现邵芳菲家里的保姆刘姐正站在阳台,好像在嘀嘀咕咕的打电话,弯着腰极力压低声音,好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样。
陈龙带着一丝好奇,蹑手蹑脚的走到窗帘后面,只听刘姐小声说道:“邵小姐今天找来了一个年轻人,说是懂些医术,我不敢再下药了……”
陈龙心中一动,皱了皱眉目光看向了厨房方向。
两分钟后,刘姐挂断电话重新进了客厅,看见陈龙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刘姐心中一紧,尴尬的冲他点了点头,将刚刚煎好的药端进了邵文逸的卧室内。
“这刘姐鬼鬼祟祟的,好像是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啊!”陈龙摸了摸下巴,拿出自己电话来,拨出了刘莽的号码。
“邵伯父,我已经打电话问过了,药材没问题,晚点时间他们就送过来!”
“谢谢
你了,如果我父亲真能重新站起来……我欠你一个人情!”邵芳菲还没忘记昨天的承诺,俏脸一红低下了头。
“咱们是朋友,帮忙是应该的!”陈龙摆了摆手,目光落在了床头那药碗上。
“邵小姐,我……我中午有点事,要出去一趟,您看……”站在一旁的刘姐支支吾吾的说道。
“刘姐你有事就去忙吧,中午我亲自下厨!”
听到邵芳菲这话,刘姐道了声谢,没敢去看陈龙,仿佛做贼心虚一样快步走出了卧室。
“看在你帮我爸医病的份上,今天本小姐亲自下厨给你做饭,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那我拭目以待……”陈龙笑了笑,拿过了床头的药碗。
“邵伯父,我能问您个问题吗?”陈龙小心翼翼的扯过旁边一张纸巾,将药碗擦拭干净,随手把纸巾放在了自己口袋内。
床上坐着的邵文逸有些诧异的看着陈龙的动作,轻轻的点了点头,道:“陈先生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就是,您擦这药碗……”
陈龙转头朝卧室外面看了看,见刘姐已经离开了,这才说出了心底的疑惑,“刘姐……在您家里呆多长时间了?”
“从我
们搬过来之后她就一直在照顾我爸啊,刘姐人很好的,我平时工作忙,都是她帮忙照顾我爸。”
邵文逸也赞同的说道:“不错,小刘跟在我们身边好几年了,手脚也挺麻利的,陈先生怎么忽然打听起她了?”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陈龙虽然对刘姐有所怀疑,但在没有掌握证据的前提下,还不准备对邵文逸父女俩说出自己的猜测。
二十多分钟后,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陈龙和邵芳菲走出卧室将房门打开,看见刘莽正气喘吁吁的拎着两盒东西站在外面,陈龙接过那两盒补药,转头对邵芳菲说道:“先拿进去吧,待会我给伯父配药。”
随后陈龙将刚才擦拭药碗的纸巾递给了刘莽,低声嘱咐道:“回公司化验一下,看看这药渣里面都有什么成分,有消息了尽快给我打电话!”
“好的!”刘莽见陈龙面色凝重,当即答应了下来。
在刘莽离开后,陈龙拿着回生丹来到客厅,将那两盒子补药给打开,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邵芳菲,笑着说道:“怎么?想偷学秘方啊?”
“哼,我才不稀罕看呢!”邵芳菲轻哼了一声,撅着嘴站起身进了邵文逸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