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不正是喜欢这种紧致的感觉吗?&34;
话中藏玄机,驾驭起这微妙的氛围,即便是老练如嚯思燕,也不得不甘拜下风,只好假装不满地侧身让出半个身位。
严蕊瞧见,也随即轻轻一侧,空出了一个位置。如此,陈金发便从容地挤入她们之间,如鱼得水。
面对严蕊这样的新秀,绝不能愚蠢地去问她为何而来。这不是自找尴尬吗?不必拘泥于生硬的礼节,更不可视她为外人,那些客套话已经显得多余。
人家已主动投怀送抱,再装客气,岂非将她的女子尊严置于不顾?岂非显得过于轻浮?
陈金发靠在沙发背上,毫不犹豫地一手揽过一个,伴随着她们的轻呼,将她们拥入怀抱。
唯有这般亲密的接触,才能迅速打破与他人的界限,特别是与异性的距离。然而尺度需拿捏得恰到好处,过大则显得过于急躁,如同粗鄙之辈;过小,则仅能破冰,许多公司的团队建设活动便善用此道。
当然,此类活动往往催生出无数秘密恋情,甚至被称为“出轨的温床”,与“与领导、异性出差”并列。
陈金发凑近严蕊耳边轻问:“现在是何时了?我们刚刚结束拍摄,回到旅店吗?”
“嗯嗯,快到三点了!”严蕊脸红着低声回答。
“都三点了,真是辛苦呢~”
“没…没有的事!”
两人的温情对话,让早有预料的嚯思燕心中略感酸涩,口吻阴阳怪气地吟诵起来:
“新人欢笑旧人悲,
山泉清澈出山浑。
侍女珍珠换回,牵萝修补草屋。
……”
话说回来,嚯思燕还真有点文化底蕴,就连杜甫的《佳人》也能抑扬顿挫地背诵出来,情感表达力极强,听者无不为之动容。虽说她是舞蹈学院毕业,但演技基础依然扎实。
嗯…舞蹈学院毕业,是不是意味着柔韧性极佳,能完成诸多高难度动作?
想到这,陈金发眼前一亮,不自觉地仔细端详起这位佳人,从她精致的脸庞,火爆的身材,饱满的曲线……
不对啊,学舞蹈的不都是瘦成平板吗?她为何拥有如此妙曼的身姿?
或许是被他长久的凝视弄得不自在,嚯思燕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看什么呢?”
“看什么呢?我又不是没见过!”陈金发抢在前头说道,“燕子,我心里有个疑问,不知该不该问。”
“不该问!”嚯思燕料定没好事,果断拒绝。
陈金发:“我没说话,我还没说完呢。就算不该问,我也要问出来!”
“那你废话什么?问吧!”
“答不答随你!”
“我记得舞者的身材都平坦如砥,你是如何占据高峰的?”
“呃…”这话让嚯思燕哑口无言。若是不回答,她深知陈金发的好奇心一旦被挑起,不满足会有何后果。昨天他就对她的痣产生了兴趣,见她不理睬,竟独自玩弄半天的痣,搞得她心神不宁。
于是,她深深吸了口气,调整心态,岔开话题问:“陈总,你在学校的成绩如何?毕业于哪所大学?”
“一般般,保送青花学院,毕业后去了美丽国留学……”
“呃…当我没问!”
“别呀,你还没告诉我原因呢。”
嚯思燕瞪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说:“你以为每个人都能拿满分吗?”
“哦~”陈金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又恶意满满地多看了她一眼。这次的打量,因先前的对话,让她难以再像以往那样坦然自若,略带羞涩地转过头,假装欣赏周围环境。
可这不就是个装饰得不错的破房间吗,能有多少风景可看?
“小蕊,你可不能学她哦。”
“啊,学什么?”严蕊惊讶地问。
陈金发:“当然是干一行爱一行,上学时认真学习,工作时努力工作啊!”
“哦!”严蕊点点头。
听到两人的对话,嚯思燕索性彻底放任,任凭他们打趣,爱说什么便说什么,当作耳边风,能拿她怎样?
果然,姿态放低,烂泥躺平,谁都奈何不了!
这场打趣让原本有些尴尬的严蕊也放松下来。男人嘛,无论是xx还是富商,无非就是那些事儿。没见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随着气氛逐渐升温,陈金发的小动作也频繁起来。不久,他面临一个抉择,如何从客厅的沙发上移到卧室的大床上。如果是单独一人,无论是嚯思燕还是严蕊,都简单,只需一个公主抱。此刻,别说是个娇媚的美人,就算是座山,也能搬过去。
这叫什么?这就是愚公移山的精神!
但现在是两个人,怎么办?既然想不出好办法,那就只能使出最后的招数——三十六计之退而求其次,无论何时何地,看谁能熬过谁,胜者为王,坚持到最后的就是赢家。
眼见局面即将失控,嚯思燕连忙制止了他的动作。若是她还好,别说沙发,阳台、厨房,哪里没打过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