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一种名为烤肉的美食,流传在了南燕参合城的街头巷尾。
烤炙的焦脆可口。
咬一口,真是肉香四溢,令人一见,便馋了起来。
但入口之后,却颇有些微酸。
但这也遮不住其中之美,口中之妙。
有的行人,浅尝一口,便欲罢不能了。
那参合城中,不仅是大街小巷,更有那寻花问柳之地,也常常品尝。
有的达官显贵,还做出了好几种吃法。
煎烤蒸煮,不过,若是油炸烤炙,那就更美味了。
这种用签子烤炙出来的烤肉,疯传参合城。
但,无论是谁,也尝不出是什么肉质,为何如此鲜美?
这种烤肉,真是达到了供不应求的地步。
一些参合城的商户,也囤积起来。
关键这烤肉还不便宜。
但越吃越想吃。
而一辆辆满载着金银的马车,离开了参合城,往远处的宁远城而去。
数日间,烤肉疯传参合城的消息,传了过来。
刚吃完饭的宁远侯,顿觉胃里便如翻江倒海一般。
这一幕,简直可怕至极。
他急忙来找刘策。
得知刘策便在城上。
宁远侯便过来找刘策了。
城上,刘策负手而立,凝视着前方。
宁远侯脚步一顿,便轻声道:“御史!”
刘策闻言,便一笑问道:“莫不是烤肉有销量了?”
宁远侯想了一下,便急忙道:“御史,的确有销量了。”
刘策一笑,便道:“有销量就好。”
“不是御史。”
宁远侯踏上一步,神色焦虑的问道:“这要是被南燕得知,岂不是倾巢而出?”
刘策转身一笑,便道:“会吗?”
宁远侯沉吟片刻,道:“会!”
“那就让他们知道好了,这烤肉吃多了会腻,再给他们熬制免费的骨汤。”
骨汤?
雾草!
宁远侯不知该说啥了。
这特么就是个活阎王啊!
“好,我去安排一下。”
宁远侯深吸了一口气,便急忙离开了。
而在大魏京城,御书房中,大魏女皇,看向了御案上的急报。
“这是宁远侯送来的急报。”
女皇知道刘策便在宁远城中。
当即,便让玉儿把奏章念一遍。
玉儿答应一声,便开始念了。
等她念到烤肉骨汤的时候,顿时脸色骤变。
她顿觉一阵翻江倒海般,极为不安。
他的声音,也明显小了许多。
女皇朝她看了一眼,便道:“玉儿,怎么回事?”
玉儿将奏章呈给了女皇,伸手指了指。
女皇神色一怔,便微笑道:“刘策的确不错,那南燕一万黑袍铁骑,竟然死于他手。”
但女皇越看下去,越是秀眉微蹙。
她只觉脸色苍白,凤躯微颤。
一股不详之感,涌入了心头。
“这刘策御史,真是个活阎王。”
玉儿在旁,轻声呢喃,颇有颤声。
那女皇脸色微变,不禁恨道:“怎会如此?”
“一万黑袍铁骑,直接平定就好,为何还要拉到屠宰场,把他们做成了烤肉?”
“听说,南燕都吃疯了。”
女皇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未免太可怕了。
这刘策,简直就是个屠夫,是个活阎王。
女皇只觉心态都要炸了。
可怕至极!
一旁,玉儿想到什么,不禁轻声道:“陛下,这会不会太残暴了?”
你剥皮填草也好。
你活活闷棺也好。
可是,你偏偏还要将他们做成烤肉,让众人分食。
这特么就离谱。
玉儿有些后怕了。
“陛下,难道,刘策御史,不知后果吗?一旦被南燕查到,到时候,可是两国交战!”
玉儿轻轻的道。
她有些怕了,这刘策真是杀神,屠夫。
玉儿看向女皇,轻声问道:“陛下要不要把刘策御史,带回来问一下?”
女皇轻哼,便道:“他这是去恭贺北燕太子,没成想,他居然做出如此之事。”
女皇声音低沉,掷地有声。
“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女皇甚至认为,古往今来,也只有刘策称得上是个活阎王。
别人都是靠边站了。
太特么可怕了。
玉儿也轻轻一叹。
这刘策,给人一种恐怖之感。
“陛下,当务之急,该如何?”
“不用问朕,刘策既然让他们吃烤肉,喝骨汤了,那刘策定然有自己的安排。”
玉儿闻言,轻声道:“陛下,奴婢以为,不能任由刘策御史这样残暴了。”
她有些担心刘策的安危。
女皇闻言,便道:“好了,朕知道了,这次不谈刘策。”
她拿起了奏章,又放了下来。
“走,陪朕去御花园转转。”
“是陛下。”
玉儿答应一声,便跟着去了。
那刘策在宁远城的烤肉之事,并未传到京城。
只不过,刘策覆灭慕容玄以及一万黑袍铁骑之事,传了过去。
那平阳侯府。
卢弼把一名管家,请了进来。
那管家见到平阳侯,便急忙行礼。
“老爷,奴才听闻,那刘策平定了南燕慕容玄一万黑袍铁骑。”
什么?
那正在喝茶的平阳侯,神色骤变,极为生气。
他不禁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旁,卢弼急忙道:“孩儿听闻,这刘策在宁远城,覆灭了一万黑袍铁骑。”
一万?
平阳侯阴沉着脸,更是难以置信。
“那黑袍铁骑,何等厉害,这刘策怎会做出如此之事?”
平阳侯站起身来,在大堂来回踱步。
“那刘策,仅是带了一点兵马而已,而那宁远城中,也不过只有一两千兵马而已,可是,你告诉我,刘策把一万黑袍铁骑杀了。”
“你觉得老夫很天真,很容易上当受骗?”
平阳侯颇有怨言,凝视着他们。
管家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卢弼也震惊了一下。
难道,真是如此吗?
卢弼有些疑惑,更有些不安了。
“父亲,难不成,您觉得此事是刘策故意为之?”
平阳侯朝卢弼看去,摇头道:“老夫不知,那宁远侯,难不成也跟刘策勾结了吗?”
卢弼轻轻的道:“父亲,宁远侯难不成也怕了刘策?”
他有些无语了。
这刘策,真是可恨至极。
平阳侯向管家看去,沉声道:“这样,你派人往南燕去一趟。”
“是,老爷!”
管家答应一声,屁颠屁颠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