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不说,但身体的倾向是非常明显的。
狗皇帝也一直身体力行的表示,他就喜欢那种比较放的开的。
当然也不能太放浪形骸了。
不然以男人那点不大的心胸来看,又会觉得你太过风尘。
他们喜欢风尘,却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真的变成那样。
宜修的脸唰一下就红了。
有生气又有羞恼。
“放肆!苏培盛,这也是你能说的吗!”
他他他!
居然敢跟自己说这些!
真是
珞瑶一脸正经,一副我为你好的样子,pua道:
“我怎么了?正所谓忠言逆耳利于行,除了我敢跟娘娘说这些,还有旁的人教过你吗?”
宜修怔愣了下。
莫名觉得还挺有道理的。
她出嫁时,生母早已在嫡母的磋磨下去世。
外人又怎么会跟她说这些。
当时她嫁给皇帝时,不过才十三四岁。
倒是也有嬷嬷教导她男女之事,但说的那些都是云里雾里的。
谁会给她讲的这么直白呢。
那时的她什么都不懂,后来因为一系列原因,渐渐的也就这样了。
宜修又沉默了。
心里诡异的觉得,也许苏培盛说的是对的呢?
皇上这么喜欢姐姐,说不定就是因为喜欢她会跳舞,会讨他欢心
这么一想,就更觉得有道理了。
就是她自己,两个伺候的奴才里,她也会更喜欢机灵懂事的那个。
而不是木讷寡言的。
珞瑶一见她这个模样,就知道她又被自己睡服了。
很是自傲的一仰下巴,开始继续教学。
就这么,两人在屋里度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久到门口的剪秋都想报警了。
奴婢剪秋状告苏培盛私通后宫!
“嘎吱——”
就在剪秋疑神疑鬼,觉得苏培盛是不是在里面谋害皇后娘娘的时候。
身后的门开了。
珞瑶走了出来,诧异的看了眼门口的剪秋。
她怎么这样一副表情?
跟死了妈一样。
自己又不是在里面给宜修分尸呢,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没等她说什么,剪秋已经先一步冲入屋内。
去看她主子去了。
珞瑶耸耸肩,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先去趟太医院!
“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皇后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在来景仁宫的路上,同样的问题雍正已经问了好几遍了。
珞瑶敷衍的“嗯嗯”一声。
她都懒得解释了,等一会儿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雍正深吸口气,莫名有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
宜修跟了他这么长时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别被苏培盛给玩坏了啊
进了景仁宫,珞瑶便让身后随行的一干人等都退了下去。
小夏子正准备吃瓜呢,没想到下一秒就要被赶走了。
他疯狂对珞瑶眨眼:
‘师父留下我!留下我!’
珞瑶:滚(&39;-&39;)ノ)`-&39;)
你小子有几个脑袋,也敢吃皇帝与皇后的瓜!
剪秋我都没让她留下好吧。
剪秋:画个圈圈诅咒你!
周围人都走了,雍正看了眼珞瑶,总觉得他憋着什么坏呢。
“皇上,请吧~”
珞瑶露出一个笑脸,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目的地并不是在景仁宫主殿,而是在外面。
珞瑶在前面引路,两人穿过一道道走廊,最终在一处拐角前下停住脚步。
雍正看着前方正在桂花树下练字的宜修,脚步有些停滞不前。
他转头看向旁边的苏培盛,十分怀疑道:
“你确定前面的是皇后?”
别是她推出来的什么侍寝宫女吧。
桂花树下白衣女子随意而洒脱,站在桌案前挥毫泼墨,身边有朵朵桂花随风洒落。
似是那月宫仙子
珞瑶猛点头。
“没错,就是皇后娘娘,皇上快去吧!”
说着,她用力推了对方一把。
这边的声响惊动了宜修,她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
“皇上来了。”
声音轻轻柔柔的,像是抛去了某些枷锁。
雍正见躲不掉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越是走近,他越是发现宜修今日的不同。
首先就是衣着打扮。
没了那些代表皇后的服饰与珠宝,倒显得没那么多距离感了。
而且她今天居然穿了一身青白的衣服,还是汉服。
那轻纱在微风中轻轻摆动,似乎也勾动了雍正的心。
青白之色中白色居多,原本宜修是定然不会穿这么轻浮的颜色的。
但珞瑶据理力争!
想要俏一身孝,这是经久不变的定律。
最终还是强迫她给换上了。
雍正目光落到她的脸上,发现这衣服还挺衬人的。
把平日里有些老气的宜修,都衬托的冷艳动人,面若桃李了。【图片】
平日里梳的小两把头,如今也改变了样子。
就只是简单的挽了几下发簪,没有抹头油的头发根根分明,显得清爽宜人。
脸颊两边留着两缕碎发,衬的她的脸型越发娇小。
这直接把原本端庄威严的皇后,给换成了一个英气明媚的汉人女子。
所以雍正一开始才不敢认。
在他看来,宜修是绝不可能穿这种衣服的。
其实宜修很适合这样的装扮,脸颊太过消瘦的她,很适合这种带几分飘飘欲仙的样子。
抿嘴不笑时,显得十分清冷。
这样一对比,就会显得她笑起来时更有反差感。
空气中飘荡着若有若无的香味儿,让雍正一时间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他张了张嘴,想到苏培盛说的。
皇后能为他做出这么多改变,牺牲肯定是有的。
他太清楚对方之前是怎样一个古板的性子了。
而对方所求的,不过是自己再叫她一声小宜。
这么一片痴心全为自己的女子,又身为皇后。
大大满足了雍正心里的那点大男子主义。
特别是宜修一直以来的表现都不太让他满意。
如今她总算是服软了,能让自己舒心些。
“小宜。”
雍正开口了。
而宜修呢?
她此刻满脑子只剩两个字:嫡子!嫡子!嫡子!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