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何雨柱察觉到身后的蔡全无突然停下了脚步,就转身回看怎么回事,蔡全无一看何雨柱要转身立马把眼泪擦干。何雨柱一看蔡全无双眼通红,就好奇的问。
“表叔,你的眼睛怎么红了?”
“刚刚不小心飞进去了一只虫子,不过我已经揉出来了,现在没事了,咱走吧。”
“没事就好了,你跟我,新买的三轮车得去巡捕衙门登记上牌,以后每年还有25万的车辆管理费。”
“你说的这个车辆管理费,我听强子提过一嘴,走吧。”
何雨柱带着蔡全无来到上次自己自行车上牌的那个巡捕衙门,蔡全无进去交钱,何雨柱站在外面看着三轮板车,过来了一会儿,蔡全无带着一个衙门的人出来,那个人哐哐一顿在蔡全无得板车的横梁上轧上一组数字,“钢印轧好了,你可以走了。”
“走吧,表叔,我带你去认认以后你要拉货的几个地方。”
“柱子,我想了一下,要不我就先不搬到你说的那个椿树胡同的四合院,我现在住的那个四合院离你说的那个小酒馆比较近,我也好随时过去打听消息。刚好的房租也没到期,还能住上半个月。”
“你说的也是的,如果你现在搬到椿树胡同里面,那你再往正阳门那块走,一来一回都得十几里路,确实不方便,那就等等再说吧。你先跟我去取灯胡同的那处宅子,以后你要拉的货就在那个院子里放着。”
何雨柱领着蔡全无来到取灯胡同的宅子门前,何雨柱从口袋里找出钥匙,打开大门上门锁后,将大门的钥匙递给蔡全无。
“表叔,这一串钥匙就是这个院子的大门的钥匙和里面屋子的钥匙,你先跟我进来。”
蔡全无推着板车跟着何雨柱进了院子里,何雨柱指着南边的倒座房说:“表叔,以后我会把鸡蛋放在这个屋里子,现在屋里还空着。明天应该会到一批货,你后天上午过来拉就行了。一筐鸡蛋大概有30斤左右,每次大概有20筐鸡蛋。记住路了吧?”
“记住了,保证错不了,你把我钥匙给我了,你咋办?”
“没事,我家还有备用的钥匙,当时买锁的时候钥匙我配的多,走我带你去看看你送货的的方法。”
何雨柱带着蔡全无来到马家胡同里张虎租的四合院,走到院子大门口门上挂着锁。看来今天张虎没在这个院子里,自从椿树胡同的院子租给张虎他们几个后,几个人只有鸡蛋到货的才会来这个院子,平时院子里都没有人。何雨柱从口袋找到钥匙,打开大门上的锁推开大门,“表叔,这就是平时存放鸡蛋的院子,以后你要是来碰见人了,你就说是我安排送货的就行,一共6个往外的出货的人,分别叫张虎、王朝、马汉、赵大山、杨树林、刘长川。”
何雨柱领着蔡全无进了四合院,“平时鸡蛋就放在正房,鸡蛋卖完的空筐放在东厢房。你到时候把鸡蛋拉过来后放在正房里就行,回去的时候记得把空的筐拉到取灯胡同那个院子里。只要干好这两件事就行了,两个院子离的也不远,你拉鸡蛋的时候注意骑得慢一点,小心别把鸡蛋磕破了。”
“放心,我会注意的,尽量小心不让鸡蛋有破损的。”
“那么大一筐鸡蛋运的时候有几个破的也难免,我之前自己运的时候还有破的呢,只要不是太多就行了。这是这个院子的钥匙你收好。以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或者不合适的地方,你只管给我说。表叔,该交代你的事我都交代完了,你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吗?”
“没有,你说的我都记住了,柱子。”
“那好,咱就走吧,出了这个院子,我就直接回南锣鼓巷了,不和你去你住的地方了,你回去的时候路上慢点。”
“柱子,你也是。对了要是大前门的那个小酒馆有消息了,我去哪找你?”
“我每天8点都会去东直门外的那个轧钢厂上班,要是消息比较急,你就直接去轧钢厂找我,如果不着急呢,你就下午2点半以后去南锣鼓巷我家找我,轧钢厂食堂中午忙完后,只要晚上老板不请人吃饭,我一般2点左右就能到家了。”
两人出了院子,何雨柱就和蔡全无分道扬镳了。蔡全无心里惦记着小酒馆的事,就骑着三轮板车打算去看看小酒馆老板贺老头咋样了,毕竟上午听片爷说街道办的人要抓贺老头游街的时候,贺老头捂着胸口晕了过去。等蔡全无赶到小酒馆门口的时候,发现小酒馆大门紧闭,隐隐从里面传来一阵哭喊声。
蔡全无就想找人打听一下小酒馆里面怎么了,一转身看见小酒馆斜对面片儿爷在逗一群小孩唱曲。
“再往里头再看那,您就听个根由,说刘伯温那,就把咱们四九城修,只修的是里九外七皇城四,在后面外头哇,修下了钟楼,哎哎呦。”
片儿爷唱完问几个小孩:“你们还想听吗?”
“想。”几个小孩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那就再交100块钱喏。”
“还要100块呀,我都给300啦。”
“哦,给300,给300你就想把老四九城都听遍了,哪有那好事啊,想接茬往下听,你就回家去取钱喏,哎哎。”
“片儿爷,那咱回家取钱去。”
“麻溜的。”
蔡全无等几个孩子走了之后推着三轮板车给上跟前,从兜里掏出1000块递给片儿爷。
“片儿爷,这是我听曲的钱,您还记得我不?”
片儿爷接过蔡全无的钱,看了一眼,“怎么不记得您,你不就是没多前一个打这过的年轻高大俊后生自行车后座那个人,那个后生认错了人,叫了我一声三大爷。您儿这就听几句,就给这么多,看来您是有事找我啊。”
“片儿爷,您真是慧眼如炬啊,我还真的是有事找您打听。”
“那你问吧,在正阳门这一块,还真没我片儿爷不知道的事。”
“是这样的,我也在咱这一片住,刚过晌午的时候我和骑车带我的那个人打着过的时候,小酒馆不是还贴着封条吗?这我回来发现小酒馆门上的封条没了,我想着是不是街道办不封小酒馆了,就想进那个小酒馆里面打点酒喝喝,结果没想到刚准备进门,就听见屋里传来哭声,我也就没敢贸然进去,所以想找你打听一下,对面小酒馆出了啥事了?”
“这事啊,那你可问对人喽,小酒馆解封了,又没解封。”片儿爷摇头晃脑的卖着关子。
“片儿爷您说小酒馆解封了,又没解封这是啥意思啊,我怎么还听迷糊了。”
“你打着路过的时候,街道办的人不是要抓小酒馆的老板贺老头去游街吗?结果贺老头脾气倔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捂着胸中晕了过去,结果你猜怎么着?”
“贺老板怎么着了,不是说街道办的人把他送协和医院了吗?总不能贺老板没扛过去死了吧?”
“您还真猜对了,街道办的人是着急忙慌的把贺老头送到了协和医院,可是等把人送到医院,医生一看人都死了。贺老头人还没到医院就死半路了,这人都死了也不用抢救了,街道办的人就把贺老头从医院拉回来。为了方便贺老头的儿子贺永祥给他送终,街道办的主任就人把街道办的封条给揭了,但是小酒馆要想开业还得等街道办对小酒馆完成整顿后才能开业。”
“我明白片儿爷您说的意思了,您的意思是说小酒馆的房子解封了,但是小酒馆的生意没解封。这贺老头因为卖兑水的酒把自己的命给搭里了,这也太不值了啊。”
“一饮一啄皆是命,时来运转不由人啊。”片儿爷唱了起来。
“那您忙着片儿爷,我先告辞了。”
“您慢走。”
蔡全无骑上三轮板车,就往街上转悠起来看看能不能接个活拉点货,蔡全无一边骑车,一边心里盘算着。“这贺老头没了,眼下这几天他儿子贺永祥肯定是忙活贺老头的葬礼,这个时候也不适合上门去打听什么,等贺老头的丧事办完,自己在找个时间上小酒馆找贺永祥聊聊,探探他的口风。”想到这蔡全无索性心思收起来,把三轮板车停在路边等着接活拉货。
结果让蔡全无没想到的是贺老头的丧事刚办完的第二天中午,蔡全无路过小酒馆的时候,就在小酒馆的门口上看见挂着转让的牌子,蔡全无推开小酒馆的大门进去
“老板在吗?”
贺永祥闻声从后面走出来,“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刚刚路过小酒馆门口的时候,看见门口挂着转让的招牌,你这是要转让吗?”
“嗯,是的,这小酒馆是我爹的,我是过继给我爹的儿子,现在我爹死了,我就想回乡下去伺候我亲爹,怎么你想接我这个小酒馆?”
“是有这个打算,你先说说你这酒馆转让怎么个说法?”
“我也不瞒你,我爹给我留下的这个小酒馆现在遇到了问题,我爹之前卖掺水的酒,让人举报了,街道办就想抓他游街。结果他脾气倔,一口气没喘上了直接没了,我呢也没心思再开这个小酒馆,你要是真心想接这个小酒馆,整个小酒馆连同房子里面的东西全给你,一口价5000万。”
“我可以先看看你的房子吗?”
“行啊,你跟我来,我给你说啊,我这房子连着酒馆在一起可是一个两进的四合院,要不是酒馆出了问题,我绝对不会这个价卖。”
蔡全无跟着贺永祥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看着酒馆后面摆的一排咸菜缸,“我听人说您小酒馆腌的咸菜一绝,按我接下您这个小酒馆后,您那个咸菜的配方可以留给我吗?”
“就那个咸菜配方啊,好说,你要是真心接到时候我直接一起给你。”
“你这个院子确实气派,实话给您说,您这个小酒馆不是我想接,是我一个亲戚想接,你要是信得过我呢,你现在就可以把门口挂的转让的牌子摘了,我今天下午带着我亲戚过来,咱直接交钱过户,你看行不行?”
贺永祥一听立马满口答应,“那可说好了,如果你下午不来,我到时候可是会重新把转让的牌子挂上去,到时候要是别人抢先把这个小酒馆接了,你可别怪我。”
“那我就先走了,您留步,您就安心在酒馆里等着我下午带钱来吧。”
贺永祥送蔡全无出了小酒馆大门,顺手就把转让的牌子取下来。贺永祥看着蔡全无骑着三轮板车远去的背影,心里不由的得意,终于遇到了一个冤大头,还不搞价。上午有几个人看见自己小酒馆门口挂着转让的牌子后,也进小酒馆找自己打听,刚开始听自己开口要5000万都纷纷心动想盘下来,结果一听小酒馆因为自己爹贺老头卖兑水的酒被街道办查封后直接都扭头走,自己老爹也是你说你好好的卖啥兑水的酒,结果被人举报,不仅小酒馆被查封了,还把自己给气死了。
蔡全无从小酒馆出来后,骑上三轮板车就往何雨柱上班的轧钢厂走,现在才12点多等自己赶过去何雨柱应该还没下班,等何雨柱下班就可以和自己一起直接从轧钢厂过来。等蔡全无一路急匆匆的蹬着三轮板车赶到东直门外的轧钢厂,赶到轧钢厂后蔡全无找门口的保安打听何雨柱下班吗,在从保安口中得知何雨柱人还在厂里还没走,就安心的在轧钢厂大门等何雨柱下班。
蔡全无站在轧钢厂的大门口等了大概了不到10分钟,就看见何雨柱推着自行车从轧钢厂里往外走。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到轧钢厂大门刚准备给站岗的保安打招呼,结果门口的保安先开口了。
“何大厨,你来的真巧,那边有个人找你呢?那个人也是奇怪来的时候着急忙慌的,结果一听你还在厂里,反而不着急了,跑到那边树下等着了。”
何雨柱顺着保安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一眼就看见是自己表叔蔡全无,“那个人是我表叔,估计找我有啥急事吧,那我的赶紧过去问问啥事,你们忙。”
“表叔,你直接来轧钢厂找我,是出啥事了吗?”何雨柱推着自行车来到蔡全无身边。
“柱子,我今天中午路过你让我留意的那个小酒馆,看见小酒馆的门上挂着转让的牌子。我就进去打听一下,那个小酒馆的老板不想干了,连小酒馆带房子里的东西要价5000万想把小酒馆转出去;我听完老板报的这个价格后,就让老板带着我进了小酒馆后院看看了,那个小酒馆房子是一处两进的四合院,我感觉这个价格很合适,我就和老板约定好说你要盘下来后;我就直接来轧钢厂来找你了。”
“表叔,你这么着急赶过来,你吃饭了吗?我记得那个小酒馆的老板贺老头不是气晕被街道办的人送医院了吗,这么快他就好了出院了吗,怎么就突然不想干了?”
“你说的小酒馆的老板贺老头那天是被气晕了,结果街道办的人还没把他送到医院,半路上人就直接没了。现在小酒馆的老板是他儿子叫贺永祥,贺永祥是贺老头弟弟过继给贺老头的。贺老头死后贺永祥安葬完贺老头后,就想回家孝顺他亲爹,加上小酒馆被街道办查封了,想继续经营小酒馆还得等街道办的同意,所以他才想把小酒馆转让出去。”
“我明白了,表叔,如果不是小酒馆被街道办查封了,说实话我估计5000万根本拿不下来小酒馆,这个价格绝对是捡漏了。我呢身上也没带这么多钱,我先回家拿钱,你呢就直接去小酒馆找那个贺永祥,你过去和他先聊着,省得被别人抢了过去,我拿完钱就直接去小酒馆找你。”
“行,就按你说的办,那我先去小酒馆了,柱子。”
何雨柱骑上自行车就往南锣鼓巷家里赶,其实何雨柱的钱全在福地洞天里面,只要进去就可以直接拿出钱来,只是路上全是人不好进福地洞天拿钱。加上5000万元软妹币不是一笔小钱,谁也不会整天身上带着这么多钱,所以何雨柱无论如何都要回家一趟,才能合理的解释身上的钱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