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李老头这一脚还真是为民除害了。”
傻柱听到医生的话当即幸灾乐祸地说道。
丝毫没有一点同情。
许大茂这孙子居然敢把主意打到秦淮茹的身上。
这就是报应啊。
阎解成叁大爷的大儿子,目前还没有对象。
同样是憋着笑。
不过。
他心里冒起一股寒意。。
丸子直接碎了。
那许大茂没婚之前得承受多大的痛苦啊?
难以想象。
“傻柱,说什么风凉话呢?”娄晓娥瞪了傻柱-一眼。
“什么风凉话,我这叫公道话。”
“娄晓娥都到了这一步了,你还在护着许大茂,也看看她今天干的啥事。”
“我看你趁早和他离了吧。”
“这人不行。”
许大茂和娄晓娥结婚的时候,傻柱也酸过,觉得许大茂这孙子占了大便宜。
娄晓娥长得多好啊。
白白胖胖。
看起来多喜庆,傻柱当时很心动。
不过现在。
在秦准茹面前娄晓娥就不够看了。
“管好你自己的嘴吧,离不离婚跟你有什么关系?”
娄晓娥此时心乱如麻。
没在搭理傻柱。
她看向医生询问道:“医生,一定要取出来,就修复不好吗?”
“几乎不可逆。”
“碎得太厉害了,已经完全不成型,里面的组织全部被破坏了。”
“就跟眼球碎了一个是同样的道理。”年轻医生耐心解释。
看到伤者他也很心惊,从业起还没见过受这样伤的患者。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患者另外一个应该没受太大的伤害,要是恢复的好应该不影响生育。”
“对,医生,另一个也得好好检查检查,他们两口子就趁这点事,结婚快一年了一直生不出孩子。”
“给扒开了好好瞧瞧是什么毛病。
”年轻医生的话音刚落。
傻柱又站出来口无遮拦的说道。
他未必能干出多大的缺德事。
但就是一张嘴要多损有多损,往往一开口就能把人气死。
“傻柱,你有完没完了?”
娄晓娥一脸愤怒的瞪着傻柱,真想上去给他两个大嘴巴子。
“得,不说了。”
“好人没好报,这大晚上的抬一身汗,连声谢都没有。”
“说两句话还不成了。”
傻柱自己还觉得憋屈,一屁股坐在医院走廊长椅上。
气的脸都黑了。
“医生,必须要马上摘除吗?”娄晓娥又问道。
“我公公婆婆还没来呢,要不等到明天再说,我自己一个人做不了主。”
许大茂的爹妈都健在。
也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许大茂他爹。
真是应了那句话。
有其父必有其子,许大茂阴险小人,坏事做绝。
他爹也差不了多少。
娄晓娥自从嫁给许大茂也就见过两三次公婆。
平时都不来往。
现在他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还要摘掉一个命丸子。
娄晓娥要是一个人答应下来。
等公公婆婆来了。
肯定不好交代,估计会把所有的怒火都撒在自己身上。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摘除的越早对患者越好,既然你做不了主,那就尽快通知公婆来吧。”“好的医生,辛苦您了。”
娄晓娥点了点头。
年轻医生说完转身又走进了急诊医疗室。
“傻柱,你知道许大茂他爹妈住哪里吧?”娄晓娥转身看向傻柱。
“北胡同,怎么了?”傻柱没好气的说道。
“那你帮我去叫一下他爹妈。”娄晓娥说道。
“凭什么?”
傻柱还在生着闷气。
“我是你家雇的长工啊,用的时候没一句好话,不用的时候吆五喝六。”
“我没这么贱啊,您另请高明吧。”
“再说了,就许大茂他爹那个样子,我要是过去告诉他儿子的丸子碎了一个,好家伙,还不得给我急眼啊。”
傻柱有时候犯轴。但一点也不傻。
心里清楚这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打死也不去。
娄晓娥听完傻柱的话,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强求。
易中海的徒弟看起来是个热心肠。
但娄晓娥不认识。
不好开口。
至于叁大爷的大儿子阎解成。
早就躲一边了。
“娄晓娥,你也别太着急,壹大爷去报案了,等警员过来去通知徐大茂他爹的,你就耐心等着吧。”
“反正一时半会许大茂这孙子也死不了。”
“坏人命都长。”
傻柱见娄晓娥可怜巴巴的样子,实在有些于心不忍,就又开口安慰了一句。
实际上他这是舔狗心发作。
就是见不得姑娘伤心,谁要是在他面前哭哭啼啼。
要啥给啥。
原著里秦准茹就是看穿了这一点。
把傻柱死死拿捏。
只是。
娄晓娥听到傻柱的话。
根本没搭理。
她从知道许大茂出事至今,除了慌张一点,没有丝毫伤心。
甚至觉得许大茂是罪有应得。
她在为自己的今后作打算。
许大茂根本不是良配,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趁早闪人。
相信院里没人会说三道四。另一边。
红星四合院内。
凌晨一点。
易中海领着张国栋和那名年轻警员,来到李致远的房间。
院里人大多都已经散去。
就还剩贰大爷刘海中,叁大爷阎埠贵,这两个在院里当官的没走。
贾东旭和刘光远原本也想留下。
都想陪着秦淮茹。
一个被老子骂走,另一个被亲妈给拉走。
李致远老神在在的坐在床边。
秦淮茹至今惊魂未定。
一直挨着自家老头,毫无睡意。
“李老爷子,听说你家遭贼了,没事吧。”
张国栋一进到屋里。
就开门见山询问道。
李致远缓缓睁开眼皮,没有当即回答,而是先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易中海。
把流氓罪说成盗窃罪?
这是摆明了要自己作对袒护许大茂啊。
要知道。
在这个年代流氓罪要比盗窃罪最大的多。
“是遭贼了。”
“不过偷的不是东西,是打算偷人。”李致远自然不能让易中海得逞。
开口解释道。
“偷人?”
“老爷子是说有人耍流氓?”张国栋一愣。
随即反应过来,表情震惊。
“张队长,许大茂现在还在医院里不省人事,咱不能光听一面之词。”
“等人醒了问清楚再说嘛。”
“都是邻里邻居,现在给人安一个流氓罪,一辈子都毁了。”
“或许都是一场误会。”易中海看着张国栋解释道。
“况且人伤的这么重,老爷子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老易说的有理,许大茂在院里的风评是不好,也经常做坏事,但他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耍流氓。”
“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俗话说得好,抓人拿脏,要讲究证据不是。”阎埠贵跟着附和道。
“我看着姓秦的姑娘,也没受多大伤害呀,比着许大茂差远了。”
“你…”
秦淮茹听到阎埠贵的话,气得小脸发青。
什么叫姑奶奶没受多大伤害?
难道非要被人糟蹋了才算流氓罪吗?
秦淮茹气的不行。
但她现在又不是院里人,自家老头又在,没有她说话的份。
“放你娘的拐弯大臭屁。”
李致远直接指着阎埠贵的鼻子大骂道。
“就你还算是个教师,纯粹的误人子弟,苟嘴说的有一句人话吗?”
“老爷子,这,这……我也没说什么啊,就事论事而已。”
“您老这破口大骂,有,有失斯文。”
阎埠贵被骂的狗血喷头,即使人家指着鼻子骂娘。
阎埠贵也不敢回骂。
一是怕挨嘴巴子,二是阎埠贵一向自夸自己是院里最有学问的人。
如果今天和人对骂。
还是一个算得上自己长辈的人,今天要是骂回去。
那苦心经营大辈子的学问人身份。
可就不复存在了。
阎埠贵十分爱惜这根身上唯一的羽毛。
“老爷子您消消气,他俩说的都不对,许大茂就不是个东西,必须重罚。”
刘海中原本也想跟着附和。
虽然他和许大茂中午闹了点不愉快,但自己管的后院要是出来一个流氓罪。
那影响可就大了。
要是传到厂里,领导们听说了这件事,肯定会认为自己没有管理能力。
当官的事可就泡汤了。
但是看到阎埠贵被骂,刘海中立马就怂了。
立马改变口风。
“李老爷子,这位是您的?”
张国栋观察了一下现场,没有发现任何打斗的痕迹。
但地上的一摊鲜血。
又说明犯罪人确实受伤不轻。
“是老爷子好心收留的一个乡下姑娘,没什么关系。”
李致远还没回答。
刘海中就又抢先说道。
“李老爷子是大夫,不光悬壶济世,还有这份善心真是难得。”
张国栋听到这个解释也没多想。
虽然说现在对男女作风上抓的很严格,但一个上七十岁的老人,和一个年轻的乡下姑娘住在一起。
要是怀疑人家之间有事。
说给谁听也不相信。
“张队,这面墙上有撞击破损的痕迹,而且上面还沾有鲜血。”
“应该就是犯罪人留下的。”
年轻警员在屋里看了一圈,发现偏房门口靠着布帘子的墙壁上有痕迹。
赶紧汇报道。
“嗯,这和报案人说的不谋而合,犯罪人在情急之下慌不择路,不小心撞在了墙上,因此受伤。”
张国栋走过去看到墙壁上的痕迹。
默默点了点头。
另一旁。
秦淮茹听到这话,满脸敬佩的看了一眼神色平静的自家老头。
简直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