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跟司马善说话的时候,目光其实是看向墙角的监控,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如同我所预料的一样,在监控的后面是一个房间。
一个年龄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椅子上,对面是萧长河和吴歌,三个人看起来是老相识了,周围也没有其他人。
当看到投影视频的时候,他们原本平静的脸色瞬间全变了。
特别是听到我说要把有关萧家和费雪的视频发到全世界,萧长河气得差点摔了杯子。
有道是家丑不外扬,自己这个前女婿还想着用大喇叭广而告之。
“你们这个女婿不简单,受不了半点委屈,我看还是算了吧!
真闹出太大的动静,反而不好!我这个调查局局长不好干啊!”司马祥笑着说道。
吴歌笑了笑,说道:“孩子不听话,有自己的心思,不知道我们其实是为了他好!想要得到就先要付出!”
“我这个女婿有自己的想法,既然不按咱们的安排走,那就让他自己走吧!
视频的事情你交代一下,不要传出去,我以后算是正式退休了!”萧长河活动了一下身子,站起来说道。
司马祥也站起来,说道:“我去见见你们那位好女婿,以后少不得还要打交道。”
三个人很客气的告别了。
吴歌回到车上冷笑道:“幸亏亦鹏留了一手,要不然真就被那些人坑了!
想拿咱们家里人顶罪,没有想到反而把费家牵扯进来了!”
“亦鹏做事还是比较稳妥的,子弹只有没有射出去的时候才是最有威胁的!
这个视频是经过剪辑的,我看他还有很多秘密瞒着咱们。
不过到底是一家人,我倒是越来越欣赏他了。”萧长河笑着说道。
“我就是奇怪了,他要是早就有这种本事,怎么可能还看着红鲤被人算计?”吴歌不满地说道。
萧长河摇摇头,说道:“要是我的话,我也不管!如果什么人都能把老婆勾引走,这老婆不要也罢了!”
“我猜红鲤的那些被剪辑的视频,估计就是陈亦鹏做的!他这是杀人诛心!”
吴歌已经认定了自己的猜想,主要是在调查局里见到的那熟悉的剪辑风格。
“是又怎么样?我萧长河的女儿做过的事情就要敢于承认!都得了脏病,又怀了情人的种,还咬牙不承认!
我估计亦鹏剪掉的都是些不堪入目的画面,是生怕咱们受到刺激!
你别忘了亦鹏还跟着女儿一起跳楼了!”萧长河沉声说道。
吴歌有些无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归根到底还是女儿不检点,作为丈夫无论怎么报复都可以理解。
换成是萧长河自己抓住她出轨,拿出机关枪把她吴歌枪毙一万次都是可能的。
“你安排那个小助理到红鲤身边,怎么想的,还嫌不够乱的?红鲤能把事情处理好吗?”萧长河皱着眉头,问道。
吴歌叹了气,说道:“那姑娘算是给红鲤找个帮手,单单靠锦瑟一个人是不够的,这姑娘以后还有用处,你就不要管了。
我最近把线索查到邱七的干儿子身上,不过治安局现在没有自己人。
我问了一下情况,上面那些家伙好像不太满意。”
“已经交出去了一个吴向群,还要我再搭上一个女婿?
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当初费雪来了之后跟他们秘密接触,也没有一个跟我打过招呼!
现在还有脸让我把女婿交出去,他们是太平日子过久了!”萧长河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冷冷地说道。
两个人其实对家里人都没有什么坏心思,不过是因为站的高度不同,看问题的角度和普通人不一样。
总体来说我今天的表现让他们很满意,他们也是不赞成让我顶罪,以此来平息费家的怒火,所以才赶过来准备在关键时刻出手。
毕竟不管怎么补偿,一旦进了监狱就相当于有了黑点,未来发展到一定阶段就会触碰的天花板。
只有干干净净的人才可能走的更稳,更长远。
而此时的我已经见到了司马详,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温和的人,实际上骨子里面却有一种傲慢。
这个人比司马善好对付,虽然年龄大也有阅历,但是他有着世家子弟特有的缺点,就如同朱子涛一般。
也许是调查局为了最后的面子,我被硬到了凌晨十二点。
我被司马善送出了调查局的门,然后同对方握了握手,说道:“下次再来品尝一下司马长官的咖啡!”
“没有问题!陈先生喜欢喝的话,我送一些咖啡豆到您家里面!”司马善笑着说道。
仿佛刚才我和他之间的交锋都不存在,这是一个真正有城府的家伙。
我眯着眼睛,心里面已经打算提前解决掉这个麻烦。
调查局里留着对我有敌意的人,始终是一个隐患。
然而司马善却用微不可察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我很希望能和陈先生做朋友,希望陈先生能给我一个机会!”
“嗯!”我没有给任何回应,心里面反而感觉事情变得有趣起来。
这个司马善有其他的心思了,不过也不排除对方在玩狼人杀的游戏。
“老公!”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有些无奈地转过身,对方温热柔软的身体狠狠地扑进了我的怀里面,清雅的香水味道萦绕不散。
萧红鲤兴奋地搂着我,说道:“老公,我们回家吧!我就知道你会没有事情的。”
不用说肯定是我的前岳母通知的,真是无时无刻都想着缓和我和她女儿的关系。
“等了多久了?”我熟练地将手放在能够取暖的地方,然后搂着萧红鲤朝车走了过去。
萧红鲤脸色发红,心情倒是十分愉悦,不仅没有躲开,反而将身子靠的更近了。
我承认我有想当曹贼占便宜的想法,还有就是想要测试一下原身舔狗的残念有没有消失。
直到上了车,我的身体依旧没有任何异常,于是我就更进一步测试了一下。
萧红鲤今天涂的口红有着淡淡玫瑰味,还带有一丝清甜。
只要不被原身舔狗的记忆影响,单纯将她看成一个寡妇,我倒不是太介意。
不用谈感情,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基于利益。
当然前提我是她最后一个。
否则的话,精神病院的空床铺多的很,应该还可以多安置两个人,或者让萧红鲤亲自体验一下自己购买的流水线。
“老公,我……我感觉好幸福,对不起!
我刚才是不是表现的不好?我可以再试一试!”
萧红鲤泪眼婆娑,眼眶通红,似乎因为我的举动让她的心情格外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