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朝阳缓缓东边升起,散发出的第一缕晨曦将临海这座城市仿佛染成了璀璨的金色。
蔚蓝的天空没有半点白云遮挡,任由温暖的阳光洒落下来。
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缝隙照在了我的脸上,让我从睡梦中醒来。
由于昨晚偷偷从医院跑回来,又经过了一晚上的疲劳,我选择重新将脸埋在了枕头中间。
直到十几分钟后,我感觉到脸上有些发痒,缓缓地睁开眼睛,因为刺眼的阳光让眼前有些模糊,好一会儿之后才看清楚。
萧锦艳正在轻轻地拍着我的肩膀,温柔地说道:“赶紧起床吧!”
柔顺的秀发轻轻地垂在了我的脸上,就好像一只小猫挠在我的心头。
我伸出两条胳膊想去在这位美妇怀里寻求温暖,后者却笑着离开了屋子。
“又是元气满满哈欠的一天啊!”我张大嘴巴,一边打哈欠,一边开始穿衣服。
衣服是肥大的真丝睡衣,穿在身上非常的舒服,也对得起昂贵的价格。
nd公司分红没有到账,我现在身上就几万块,这上万块的睡衣自然不是我自己买的。
是萧红鲤抽风一般买了一大堆送到家里面,萧锦艳每一件都用手搓洗后才给我穿上。
我摇摇晃晃地去了卫生间,洗漱之后就开始蹲马桶。
马桶旁边新装了一个小桌子,上面放着香烟、打火机、烟灰缸、当天的报纸,以及一个玻璃小香薰。
这当然是贴心的萧锦艳准备的,早上蹲马桶的时间都让我自己简直就是一个皇帝。
两个字“舒服”!
我点燃香烟,缓缓吐出一口烟雾,袅袅的青烟逐渐散开,心里面不由得有些感慨。
萧红鲤其实也不错,知道我现在抽烟,把前岳父的特供烟全部送来了,可以想象萧长河在家里跳脚的样子。
倩倩和萧红鲤现在还住在别墅,距离那个晚上已经过去了快七天。
整个临海并不算平静,那天晚上回医院后没有休息,吴歌和萧长河早上来露了一面,没说几句话就急匆匆离开了。
他们应该是去处理费雪自杀这件事,而最忙的是陈亦松。
临海警备区派出了三个营的士兵,对整个临海地下势力开始了清洗。
说是清洗也只是以抓捕为主,整整五个小时,在清晨六点前结束。
军事情报处给予的情报非常准确,同时端掉了五个大型犯罪团伙,抓捕人数超过两千人,当场击毙抗拒抓捕的重罪犯超过六十人。
缴获的枪支和违禁品超过了临海市各机构五年破案总和,堪称是硕果累累。
一场演习的最终结果打了许多人的脸,特别是治安局首当其冲。
吴向群本来就因为费雪的事焦头烂额,现在直接被一撸到底,新任局长将会由上面重新指定。
陈亦松打破了军部和地方议会的潜规则,虽然借着演习的名义,可是毕竟规矩就是规矩。
如果不是陈亦松后台太硬,恐怕也要受到处分,最终换了一个功过相抵。
原计划陈亦松这个时候要调回北疆,但是萧长河似乎在通过潘锦莲跟军部沟通,应该是跟那笔钱有关系。
于是潘锦莲留下,陈亦松也就有借口留下来了。
在清洗活动结束后的第二天,一家名为保护伞的安保公司火速成立,以北疆的退伍兵为骨干,张翔担任法律顾问,由我全资控股。
业务全部是被清洗后的各大酒吧、饭店、ktv会所等娱乐休闲场所。
这些老板也都非常有大方,最少也签了五年的安保合同,这当然跟陈亦松亲自上门没有关系。
费家来人处理了费雪的尸体,本来我是准备亲自送去火化,顺便留下些样本进行比对。
可惜调查局全面封锁,没有合适的理由也无法靠近。
因为费雪是拒捕自杀的,费家宣布和费雪脱离了关系,又因为当事人死亡,其涉及多起重大案件被宣布结案。
包括第三大街冷藏车失控爆炸案、临海大道国际雇佣兵和治安局枪战案、废弃工厂爆炸案等等,还有很多案子都算在了费雪的头上。
报纸上的新闻很简单,将费雪的背景模糊了,着重笔墨放在了殉职的赵勇强身上,将他包装成为了一个英雄人物。
这是一种惯用的转移公众视线的方法,不得不说还是挺好用的。
昨天下午,我为了表达对赵勇强的尊敬,特意送了花圈,同时也给他家里面送去了慰问。
看着漂亮的赵夫人和还没有长大的孩子,不由得心生感慨,好好安慰了一番。
原本想让她们坐飞机出国散散心,但是看她们哭的这么伤心,我也有些于心不忍。
回来之后,我的心情不好,搂着萧锦艳说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把心里面的悲伤全部宣泄出来。
萧锦艳陪了我整个晚上,早上还拖着疲惫的身体帮我准备早饭,我实在是感动到了极点。
我收回情绪,香烟也快要燃到尽头,报纸也翻到了最后一面。
朱贵德因丧子之痛辞去参议员职务,调职前往外贸司担任副司长一职,从地方到中枢算是一步登天的大进步。
我猜测里面恐怕有费家在出力,也足以证实萧红鲤出轨这件事,朱贵德应该和费雪有协议。
当然这些不关我的事情,在我心里面朱贵德就是个送财童子,十五亿临海大酒店就用一元钱就转让给我了。
当然这个大酒店现在负债九亿,朱家愿意以六亿价格进行回购。
不过被我拒绝后,朱家将管理层全部撤走,服务人员也走了大半,现在临海大酒店处于停业状态。
临海大酒店每天的费用需要上百万,我自然暂时拿不出钱的,安保费的回款需要时间,所以酒店只能暂时交给赵锦瑟帮忙管理,吴歌掏钱。
也是朱贵德坑了一把吴歌,所以吴歌也只能认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