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萧红鲤在荣欣眼里不再是儿媳妇,做了那么多恶心的事情,早就没有了感情。
只不过萧红鲤所展现出的价值,又不得不让荣欣重视,在荣欣眼里自己不过是说些话,要是能让儿子得到的更多,丢脸就丢脸了。
现实人家的普通人就是这么无奈,要是荣欣自己有百亿资产,恐怕也不会让儿子受委屈。
我把电话递给了萧红鲤,后者在惊恐中拿过电话,小声说道:“妈,我我是红鲤。”
她已经做好挨骂的准备,但是奇怪的自己是婆婆语气虽然生硬,却也关心地问了她的身体。
萧红鲤整个人多少放松了一些,感激地看着我,她明白是自己的老公刚才提了股份,才让婆婆有所转变。
但是并没有说这些股份暂时是没有办法出售的,也就是暂时无法获利。
萧红鲤还是犯蠢,我哪里真有那么善良,哪怕股权协议上有说明十年不能出售和转让,但所有的条款都是有漏洞可以钻的。
要不然朱子涛也不敢打这些股权的主意。
吴歌对她的保护太过了,很多手段都没有教过她,也不知道以后还来不来得及。
路铭凡在边上听的,眼珠子嫉妒的都变绿了,他哪里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脑子里面只有五十亿这个数字。
他看向萧红鲤就如同看一座金山,至于美丽很重要,可是钱更重要,明明可以一步登天,谁愿意在山脚下慢慢爬。
路铭凡小心翼翼地靠近萧红鲤,开口说道:“红鲤,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萧红鲤没有回应,本来楚楚可怜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怨毒恐怖,眼睛死死地盯着路铭凡脖子处的大动脉。
现在她手里面是没有刀,可如果对方再靠近,恐怕她真有可能咬断对方的脖子。
这下子路铭凡感觉自己浑身发冷,于是彻底死心了,有钱挣也要有命花,就这种精神状态,不知道哪天就死在她手里面了。
吴歌的电话比我想象中要晚的多,不过她半个小时后打来,她人已经到了住院部楼下。
吴歌看起来十分疲惫,但是走进来后勉强打起了精神,看都没有看萧红鲤,而是亲切地对我,说道:“亦鹏,身体好些了吗?”
“托您的福,要不是吴局长去的及时,我恐怕已经没命了。”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妈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也顺便给你道个歉,又把卷进这种恶心的事情里面。”吴歌的态度很诚恳。
我没有接话,只是将目光转向路铭凡。
吴歌来到路铭凡身前,打量了一下,点头说道:“果然一表人才!”
“您过奖了!”路铭凡讨好地说道。
“有事情咱们下去慢慢聊,先不着急!”吴歌缓缓说道。
表面上看起来和颜悦色,熟悉的人都知道,这位恐怕是真的动怒了。
路铭凡真以为是夸他,赶紧说道:“没事,我有时间,有时间!什么时候都可以聊,刚才我还说了愿意负责!”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陈亦松的声音。
“大哥,嫂嫂,我来看你们了!”
陈亦松犹如巨灵神一般的身躯进了病房,整个病房都显得小了许多。
吴歌脸色微微一变,她原本打算不在公开场合让女儿难堪,背地里处理了就算了。
但是陈亦松的出现,打乱了她的计划,现在不得不当着我的面给我一个交代。
“啪!”吴歌狠狠抽了路铭凡一耳光,冷冷地说道:“你算是什么东西,你竟然还想负责?”
路铭凡被抽懵了,捂着脸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他想解释却直接被吴歌的两个手下按在地上,轻轻松松把下巴给卸下来了。
“路铭凡,二十六岁,海归,英吉利医学院博士在读,因在酒吧对女生下药被驱逐出境。
你妈是刘瑞婷,第一医院的副院长!你就是仗着你妈在第一医院玩弄了好几个小护士和女医生。
去年有一个小护士怀孕后跳楼,也是你逼迫的吧?你竟然还恬不知耻的想负责?”吴歌目光冷厉,缓缓说道。
萧红鲤不敢想象自己竟然可能和这么一个人发生关系,立刻趴在床边呕吐起来,白皙的皮肤出现了紫色的疤痕,整个人看起来既狼狈又恶心。
吴歌有些心疼,马上对手下使了个眼色,说道:“我慢慢跟他算账!把他给我带走!”
路铭凡正要被带出门,刚才不吭声的陈亦松却突然拦住了路。
“大哥,莫不是又是一个奸夫?好!竟然还敢跑到这里来!”
陈亦松声如雷霆,双眸迸射出骇人的杀气,如同蒲扇般的右手直接揪住了路铭凡的领子,然后将他整个人提到了半空中。
路铭凡双腿在半空中不停蹬踹着,感觉脖子被巨大的力量勒着,当肺里面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整个人也快要陷入昏迷了。
吴歌皱着眉头,用身子挡在萧红鲤的面前,她倒是真希望陈亦松下狠手,既算是报了仇,也能把陈亦松赶回北疆。
我是不可能让陈亦松冲动的,真要是在这里闹出人命,我后面的计划就泡汤了。
“把人放下,交给。
我说过的话对陈亦松来说等于圣旨一般,话音一落,陈亦松就把人扔出了病房。
“大哥!我就等着萧家给的交代!”陈亦松犹如愤怒的公牛,浑身散发着恐怖的杀气。
现在潘锦莲不在身边,又遇到这种事情,他对萧红鲤的不满达到了巅峰。
若不是顾及自己哥哥不久前“殉情”跳楼,他现在就把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从楼上扔下去。
面子重要还是利益重要?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过历史书上留下的名字的那些人早就给出了答案。
普通家庭的妻子出轨,报复完了就离婚,离不开就恶心一辈子。
但是像萧红鲤这种女人,就算是变成了臭狗屎也会有无数的野狗往上扑,直到萧长河和吴歌再也无法提供利益为止。